懷孕第八個月,老公秦昭瑾拒絕給我付五萬塊的月子中心。
隔天,他卻花五千萬拍下自稱有言靈術的沈家落魄千金。
我獨自產檢回家,正好撞見他掐著沈言真的腰,在我們的婚床上翻雲覆雨。
被我歇斯底裏質問時,他隻是冷漠地讓人將我帶出去。
“安雪,你別誤會,我對除你以外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沈言真有言靈命格,今日剛被我破了處,等我跟她睡夠999次,她就能出言成真,讓我成為金融大佬,到時候我給你和孩子下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這一刻,我看著他脖頸處的曖昧紅痕,突然反胃不已。
......
我沒哭沒鬧,摸著肚子發呆時,秦昭瑾的幾個兄弟滿臉戲謔的調侃。
“昭哥,嫂子你怎麼調教的?我記得以前沒這麼大度吧?”
“就是,上次我給你送了個女助理,她都記仇好久呢,這次怎麼這麼乖了?不會不愛你了吧?”
秦昭瑾立刻冷了臉,不悅嗬斥。
“你瞎說什麼呢?你嫂子她這輩子隻愛我一個。”
“我老婆一向識大體,她可是要學曆有學曆,要家室有家室的京圈貴女,這麼點格局還是有的。”
我被秦昭瑾的保鏢全程監督著上了三樓。
這一夜,二樓喝酒的嬉鬧聲,持續了大半夜。
我起夜去溫水時,看見二樓客廳裏秦昭瑾的那群兄弟東倒西歪,一個個醉的不省人事。
而我那一向有厭女症的丈夫,此刻卻像打了雞血一樣,橫跨在那言靈女的腰上。
滿眼都是情欲。
那自稱有言靈術的沈言真始終興趣不高,好幾回都沒能讓她鎖骨間開出屬於言靈命格的玫瑰印記。
幾番下來,秦昭瑾逐漸沒了耐心,惱怒地掐住沈言真的脖子質問。
“怎麼回事?一晚上怎麼就開了兩次花?”
“照你這個速度,老子什麼時候才能完成999次,讓你出口成真!”
沈言真委屈地咬唇,清純的小臉上布滿了淚痕。
“秦少,您弄疼我了。”
“言靈開花靠的是情愛,可情愛分很多種......”
她欲拒還迎,眼神有意無意地飄向三樓我站的位置。
語氣帶上了幾分得意和挑釁。
“其中最養玫瑰的,是愛欲澆灌的極樂。”
秦昭瑾瞳孔一縮,語氣不耐,“說人話!”
沈言真輕笑出聲,“意思是,您得讓我愛上您啊,隻有心裏燒著火,才能為您開成一片玫瑰海呀。”
秦昭瑾瞬間冷臉,可沈言真卻毫無懼意,她認真補充。
“否則就算您折騰到天亮......也湊不夠三次。”
秦昭瑾像是聽見天大的笑話,掐著她下巴的手卻鬆了力道。
“老子沒空陪你演偶像劇!直接說,怎麼才能讓你‘愛’上?”
“很簡單呀。”
沈言真順勢勾住他脖子,笑意加深。
“女人心動,不過是被寵出來的貪心,您多滿足我幾個小願望,比如......”
她舌尖舔過唇瓣,“現在當著您兄弟的麵吻我,吻得越深,玫瑰開得越快。”
“你找死?”
秦昭瑾猛地攥緊她手腕。
“別挑戰我的底線,我生來厭女,此生隻吻我老婆蘇安雪一個!”
“那就換個容易的?明天陪我去挑對婚戒?要跟您手上這枚一模一樣的。”
她指尖故意蹭過他無名指的鉑金戒圈,那是我親手設計的結婚信物。
陰影裏,我掌心被玻璃杯硌出深痕,手上的婚戒顯得格外刺眼。
秦昭瑾呼吸粗重,顯然在權衡。
沈言真趁機添火:“怕秦太太吃醋?那更好了,她越是嫉妒得發瘋,我越能感受到被您獨寵的甜。”
她腰肢一擰,鎖骨間竟隱隱浮出半朵虛幻的玫瑰輪廓。
秦昭瑾眼神瞬間燒紅,像輸急眼的賭徒看見了翻盤的希望。
“好,買!”
他幾乎是吼出來,“還要什麼?一次說清楚!”
後麵沈言真的輕呼和嬌笑我一句都沒聽清,我拖著狼狽的身體,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