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川心疼壞了,把她抱進懷裏哄。
他讓人把我手給折斷,再丟到狗籠子裏去。
他的兩個手下上前,粗暴地掰斷了我的手腕
“小賤人,你也是活膩了,居然敢打川少的女人。”
我一陣又一陣地抽搐,淒慘的嘶吼堵在喉嚨裏。
他們提起我的手臂,將我用力地甩進狗籠子裏。
“砰”的一聲,鐵門被關上。
6.
我身後的惡犬低吼著,粗重的喘息噴在後背,我害怕地不敢回頭。
意外瞥見籠外那反光的夾冰鉗,我拚命去夠,指尖剛觸到冰鉗,犬齒就撕開了我的側腰。
劇痛讓我爆發蠻力,攥住冰鉗反手捅向身後。
“噗!”
利器沒入狗眼的瞬間,溫熱的血濺了我一臉,惡犬伏在地上痛苦地慘叫。
左腹突然傳來劇痛,有黏膩的東西順著大腿往下滑。
我被嚇倒,再也沒了力氣掙紮,倒在鐵籠網格上,像一具屍體動也不動。
而籠子外的歡呼聲達到高潮,一瓶又一瓶的香檳酒往我身上灑。
陸言川懷裏擁著林瑤,右手執筆蘸著顏料在畫我。
我痛苦地閉上眼,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經。
臉上的濃妝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溶解。
那些喝彩聲突然就停了,他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快看!那…那人好像嫂子啊!”
“不可能啊,嫂子這會兒應該在便利店兼職啊,她不是要給川哥攢手術費呢嗎?”
陸言川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拽起一旁倒酒的侍應生,頸側青筋暴起。
“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他的聲音狠厲,尾音卻帶著一絲絲顫抖與恐懼。
“她…她叫宋依,是為了給男朋友攢錢做角膜移植手術才來這兒上班的......”侍應生磕磕絆絆地說著。
侍應生的話像是手雷在陸言川頭頂炸開,指節因用力過度泛出青白,青筋在蒼白的皮膚下暴起。
“怎麼會是阿依!”
他猛地甩開侍應生,踉蹌著撞向鐵籠,頭磕在生鏽的門栓上,也感覺不到疼。
此刻,他終於看清我的真容,左臉的傷口翻著血肉,卻在右眼尾下方露出顆淺褐色的淚痣,是他曾吻過無數次的地方。
“開門!”陸言川撕心裂肺地吼叫著,用力去夠我垂落的手。
“快開門!我他媽讓你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