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越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微頓,上官凝幫他?
這個惡毒的女人除了羞辱他還會做什麼?
【南宮越你不要殺她啊!她就是你心心心念念的阿無啊!】
看到阿無兩個字,南宮越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中的酒,但是她已經就著他的手,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阿無溫柔善良,上官凝驕縱惡毒,她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上官凝感受到了他有些明目張膽的的打量,心中覺得奇怪,麵上依舊跋扈:“繼續。”
上官凝:係統,我是不是已經中毒了?
係統:【宿主,他給你下的是蠱引,你要給他機會,讓他放蠱蟲進入你身體裏。】
上官凝:包的。
南宮越拿著酒壺和酒杯,愣在原地。
“愣著幹什麼?”上官凝冷冷的看過去。
南宮越又倒了杯酒,塞她手裏。
她才不可能是阿無,那些字一定都是在騙他的!
上官凝接過去一飲而盡。
心中驕傲:她真是個好人,怕南宮越給她下藥的劑量不夠,還主動加大劑量。
南宮越的手指在袖中微微發抖,那行詭異的文字還在眼前浮動。
【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阿無啊!】
“倒酒。”上官凝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她慵懶地倚在軟榻上,纖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眼神裏帶著他熟悉的輕蔑。
這樣的表情,怎麼可能是那個在夜裏為他熬藥、輕聲安慰他的阿無?
“是,主人。”南宮越垂下眼簾,掩飾眼中的波動,又倒了一杯酒。
上官凝接過酒杯時,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手背,那一瞬間的觸感讓南宮越心頭一顫。
好熟悉的感覺。
“看什麼看?”上官凝一飲而盡,挑眉瞪他,“你也喝。”
他加的東西,肯定是自己有辦法解的,隻有她明知道酒裏有東西,還要若無其事的喝下去,她心裏不舒坦。
南宮越心頭一緊。
這酒裏......有蠱引。
“怎麼?本公主賞的酒,不配喝?”上官凝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他讀不懂的情緒。
【啊啊啊凝凝歪打正著,不知道酒有問題,讓他一起喝!】
【完了完了,一起死吧!】
【是不是傻?南宮越下的毒,他自己沒辦法解嗎?】
那些文字又出現了。
南宮越握緊了酒杯,仰頭飲盡。
不過是蠱引,他下的不是毒藥,後麵的蠱蟲才是重頭戲。
上官凝滿意地點頭,揮手示意他退下,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南宮越放下酒,卻沒有馬上離開,抬手擋住上官凝的上半張臉,隻露出嘴巴,和記憶中的阿無確實有幾分相似。
南宮越的手懸在半空,指尖幾乎觸到上官凝的唇瓣。
那唇形與記憶中的阿無如出一轍,上唇微薄,下唇飽滿,唇角有一顆幾乎不可見的小痣。
“放肆!”上官凝猛地睜眼,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誰準你碰本公主的?”
南宮越跪伏在地,垂眸:“阿奴該死。”
【啊啊啊啊啊啊!他發現凝凝就是阿無了嗎?】
他嘴上告罪,眼前翻湧著那些奇怪的文字。
如果......如果上官凝真是阿無......
“滾出去!”上官凝一腳踹在他肩上,力道卻比往常輕了許多。
係統......這蠱毒發作得是不是太快了?
她在心中嘀咕:我怎麼感覺渾身發熱......
係統也納悶:【奇怪,按理說蠱毒還有很長的潛伏期,南宮越還要在大禾呆一段時間,不可能現在弄死你, 我看看怎麼回事。】
【臥槽!酒裏下的不是藥,是合.歡散!】
什麼?!
上官凝猛地坐起,又因眩暈跌回軟榻。
上官凝:南宮越給我下的是春.藥?
南宮越剛轉身,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哼。
回頭看去,上官凝雙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原本清明的眼神變得迷.離。
“熱......”她無意識地扯開衣領,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南宮越僵在原地。
不對,蠱引不該有這種反應!
【哈哈哈氪金成功!蠱引被換成合.歡散了!】
【感謝大佬送的“春風一度”禮包!】
什麼?南宮越瞳孔驟縮。
那些文字居然能改變現實?
“阿越......”上官凝突然軟軟地喚道,聲音裏帶著他從未聽過的柔.軟。
這一聲呼喚,與記憶中阿無的聲音完美重疊。
南宮越如遭雷擊。
“你......叫我什麼?”他聲音沙啞。
上官凝已經神誌不清,從軟榻上滑下來,跌入他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南宮越渾身僵硬。
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與記憶中的藥香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恍惚。
“難受......”上官凝在他懷裏扭.動,滾燙的臉頰貼在他頸間。
南宮越倒吸一口涼氣,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雙手卻不受控製地環住了她。
但當他看清上官凝的臉,心中的厭惡油然而生。
他用力一堆。
“上官凝,你真惡心”他咬牙道。
上官凝迷蒙地睜開眼,拉住他的衣擺:“阿越......”
在這裏,除了阿無,沒有人記得他原本的名字。
“你......”南宮越又陷入看讓困惑。
他也開始覺得渾身發熱,剛剛他也喝了下了春.藥的酒。
模模糊糊間,眼前的人在他眼裏徹底成為了他心心念念的阿無。
南宮越將她壓在軟榻上。
上官凝勉強有一絲的清醒,反應過來,一下子將他推倒在地。
“滾!”
【我靠,好變態,好喜歡這種劇情,誰氪金換了春.藥進去,還是合.歡散?】
【合.歡散不那個可是會死人的!】
看到死人,南宮越瞳孔一縮,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不能死。
“滾......滾出去......”上官凝想推開他,手掌卻無力地抵在他胸前。
合.歡散的藥效來勢洶洶,她眼前已經一片模糊,隻能聞到南宮越身上清冷的鬆木香。
感受著身上的柔.軟,南宮越眸色一沉,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
“你做什麼?”上官凝虛弱地掙紮。
“解毒。”南宮越將她放在錦被上,指尖撫過她滾燙的臉頰,“合.歡散無藥可解,唯有......”
他沒說完,上官凝卻懂了。
她搖頭想拒絕,身體卻誠實地向他貼近。
藥效讓她已經無法思考,隻能遵循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