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野把人重新抱到懷裏,手中剩餘的牌隨意扔在桌子上,開口是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口吻:“這局我認輸,接下來一個月的消費,全部記我賬上。”
臨時加的規則,卻沒人敢置喙。
遊戲繼續,中途蕭鶴野拿起酒杯,一個晃神撒在了池鳶身上,他自己的白色西裝也沾了酒漬。
蕭鶴野冷冷開口:“帶我去換下衣服。”
池鳶吸了口氣帶著蕭鶴野出門,最頂層豪華包廂內——
蕭鶴野反鎖住門,把人抵在門板上,眸光灼熱,指腹一遍一遍摩擦著那處紋身。
他問:“池鳶,這什麼東西?嗯?”
池鳶回過頭,眸子濕漉漉的:“蕭鶴野呀。”
蕭鶴野眸光動了動,腦海中清晰地映著女孩多年前說過的話。
“蕭鶴野,小荷葉,那我能這樣叫你嗎?”
他當時覺得幼稚,冷臉道:“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叫我阿野。”
池鳶有多怕疼他再清楚不過了,稍微用點力就能把人整哭,可現在她在她身上。
紋了一片荷葉,上麵立著一隻精致的鶴。
不......疼嗎?
“你不是不願意在套房?”池鳶見身後的男人沒有動作,就開口提醒。
蕭鶴野眸色沉了沉,輕嗤了聲:“我女朋友嬌貴,舍不得她在外麵睡。”
池鳶怔了下,是了。
從前蕭鶴野帶她出去旅遊,不管在哪裏他總有住處,從來不帶她住外麵。
“情人,無所謂。”
“我想在哪裏弄就在哪裏弄。”
蕭鶴野把人扔在床上,壓著池鳶做了好多次,一直沒換姿勢,又凶又猛,池鳶疼得嗚咽出聲。
她求他:“蕭鶴野......我能不能回去脫一下衣服?”
“嗯?”
她又繼續:“然後你把接下來消費一個月的錢都給我。”
身後的男人嗤了聲:“嫌我給的少啊。”
“我......”
蕭鶴野捂住她的嘴,凶她:“閉嘴,受著。”
做到最後,池鳶磨滅了給蕭鶴野下藥的想法,他把她摟在懷裏,吻了吻她額角,有些疲憊:“池鳶,你說你當時要是沒有出軌,老子現在都把你寵到天上去了。”
池鳶閉了閉眼,那件事他果然知道了。
沉默良久,池鳶啞著嗓子輕聲道:“可是,明明是你先找別的女人的,是你拋下我的。”
沒有任何回應,身旁隻有蕭鶴野淺淺的呼吸聲。
池鳶眼皮越來越重,被手機鈴聲驚醒,是醫院的電話——
“池小姐,你奶奶的住院費該續了,還有後期的手術您這邊也要考慮清楚。”
她昨晚補交了之前的一部分,身上已經沒有錢了。
“蕭鶴野。”池鳶戳了戳蕭鶴野的臉,失神了片刻,三年沒見,青澀褪去,他這張臉愈發成熟精致了。
“嗯?”蕭鶴野微眯著眼,看到是池鳶,把人往懷裏圈了下,“怎麼了寶寶?”
話音落地,兩個人都沉默了,蕭鶴野從床上坐起來,眼底恢複一片清明。
“我沒在喊你,和小稚這樣叫習慣了。”
池鳶點頭:“嗯知道的,能不能把錢結算一下?”
蕭鶴野抿了抿唇,掏出手機給池鳶轉了五十萬過去。
池鳶眼睛亮了下。
蕭鶴野接了個電話,嗓音溫柔得不像話:“醒啦?我去接你。”
池鳶就覺得沒她什麼事了,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蕭鶴野拉住手腕,電話掛斷,他把人拽到懷裏:“池鳶,你不想見一見小稚嗎?”
“她弟弟因為你爸媽開車闖紅燈,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