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桌子上放著一盒藥,提醒著她不要有不該有的念頭。
正好,她也沒那個打算,池鳶沒吃,她昨晚自己已經吃過了。
剛洗漱完準備出門,池鳶接到了會所組長的電話,對方聲音都有些顫:“池鳶,你今天換一下班吧,趕快過來。”
又壓低聲音:“蕭少爺點名要你。”
池鳶打了輛車直奔紋身店,在後頸上紋了個圖案,長發遮擋住痕跡。
蕭鶴野的占有欲,池鳶想賭一賭,至少在他刁難自己的時候不至於太被動。
會所裏,池鳶化上濃妝,換了短裙套裝就去了蕭鶴野的包廂,男人長相出眾,氣質卓絕,即使混在人堆中,她也能立馬找到他。
周圍粘膩惡心的視線在池鳶身上打轉,她忍著惡寒,露出一副深情的神情,目光緊鎖著蕭鶴野。
池鳶乖順地走到蕭鶴野身邊,男人掀起眼簾睥她一眼,下一秒人就被帶到了懷裏。
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穿這麼騷,硬了。”
池鳶麵上掛著淺笑,剝了個青提喂他嘴裏堵他的唇,笑意不達眼底:“忍著。”
蕭鶴野這個人,越是順著他越覺得沒意思,偶爾把握下主動權才能勾起他內心的漣漪。
“蕭少,你的人就定她了嗎?”
“長得這麼帶勁,待會兒輸了你舍得讓她脫給我們看嗎?”
池鳶歪著腦袋看了蕭鶴野一眼,蕭鶴野勾唇:“一個玩具而已,有什麼舍不得的。”
池鳶從前隻是單純地賣酒,沒陪過男人,對於他們的遊戲她也拿不準,但她覺得蕭鶴野似乎不準備這麼放過她。
遊戲開始,她靠坐在蕭鶴野懷裏看他出牌。
從容又自信的模樣,殺得對麵片甲不留。
而輸了的人的選定的女伴都得脫一件衣服,其他玩家身邊的女人大多隻剩一件內衣掛在身上了。
讀大學那會兒,學校裏的異性眼神都不敢在池鳶身上多停一秒,因為她有個小氣又有權勢的男朋友。
“池鳶,再看別的狗男人我弄死他們。”
池鳶不覺得蕭鶴野在說假話,她就哄著他:“我心裏隻有你一個呀。”
真心的,至少在當時是這樣的。
“發什麼呆啊,最漂亮的當然要最後登場了。”蕭鶴野掐了下池鳶的腰,輕飄飄地陳述著他的盤算,碾碎了池鳶內心最後的一絲期盼。
果然,蕭鶴野開始瘋狂給其他人喂牌,很輕而易舉的。
輸了。
周圍的人眼睛都亮了,已經在猜她會脫哪件衣服了。
“脫上衣!5號的胸看上去最大。”
“我想看她脫裙子,那雙腿又白又有肉感,不敢想它纏上我腰的感覺。”
更有人大著膽子開口:“蕭少玩膩了借我玩幾天唄!”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眼底溫情,就好像多年前逗她玩一樣的神情:“怎麼辦呀?我輸了。”
池鳶輕笑了聲,從容啟唇:“嗯,你幫我脫。”
她這件衣服是背後拉鏈式,池鳶把頭發撩起來,露出脖頸上的印記。
身後的男人默了默,指尖輕點著那處紋身,嗓子有些幹澀:“這是什麼?”
池鳶沒說話,她知道他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