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靖安,我好想你,你怎麼也不來找我。”
“蔣靖安,你說話啊,你這幾天到底在幹嘛?”
...
許清語握緊電話,給男人的助理打去,軟磨硬泡得知在賓悅陪客戶,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蔣總,好久不見啊,今天怎麼沒有看到您妻子啊?她不是向來看你看的很緊嗎。”
都是男人的酒局,難免話題離不開女人。
蔣靖安喝酒的手一頓,隨即恢複正常,他雲淡風輕,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酒過三巡,幾人都有些醉了,開始胡言亂語,沒了分寸。
“蔣總啊,你妻子真是我見過最豪爽的女人,想當初替您擋酒,都喝吐了也不下桌,隻為了保護你的胃,此妻難尋啊,你可要好好珍惜。”
話音剛落,許清語就闖了進來。
她本想好言勸說蔣靖安回去的,可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幾人的議論,尤其是都覺得沈聞溪比她強。
“你是誰,怎麼這麼沒禮貌,這是你能進來的嗎?還不快點滾出去。”
許清語皮笑肉不笑的當眾摟住蔣靖安的脖頸宣誓主權:
“我是他的老婆,蔣太太,沒有資格來接他嗎?至於你們說的那個沈聞溪他們已經離婚了。”
客戶幾人聽到驚天大瓜,酒都醒了一半。
他們雖然也亂搞,但是分的很清楚,外室終究不能撼動正宮一分。
“蔣總啊,既然你今天有事,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合同下次再說吧。”
到嘴的鴨 子飛了,蔣靖安淩厲的眼神掃過,許清語笑嘻嘻的湊上去:
“老公,別生氣嘛,不過是一筆生意而已,丟就丟了,你忍心傷人家的心嘛。”
“你都好久沒有碰過我了,難道不想嘛。”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勾人的氣息,手順著男人的胸膛向下,在即將握住那處時被拉住。
“我還有事,你先走吧。”
這是第一次她被蔣靖安拒絕,包間隻剩下她一人,她發瘋似的把桌上的碗筷揮灑在地。
這幾天蔣靖安都在公司睡的,晚上助理在門口來回徘徊。
“有什麼事就說,鬼鬼祟祟的幹嘛?”
助理回頭對上了蔣靖安的視線,他慢吞吞的把手上的大紅色請柬遞給男人看。
“蔣總,京城那邊發來了消息,叫您去參加韓先生和沈小姐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