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狼狽的往家走,許清語試了幾次指紋都不對,她又喊了幾遍語音智能開鎖,結果也都是一樣的。
蔣靖安拿出鑰匙:“還是我來吧。”
誰曾想他竟然插 進去拿不出來,無論怎麼弄都紋絲不動。
哢嚓一聲,鑰匙斷裂在裏麵。
裏麵的人聽到動靜打開門,許清語看著出現在家裏的陌生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
“喂,你是誰啊,你為什麼在我家裏?我要報警抓你這個小偷。”
她在蔣靖安麵前一直都是柔弱的狀態,這還是男人第一次看見她這麼張牙舞爪的一麵。
“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啊,誰是小偷啊,這是我老公的房子,我不住難道你住啊?”
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聞言立馬回懟過去。
許清語猛的轉頭看向蔣靖安:“你怎麼回事?你除了我以後還有別人?你說清楚,她到底是誰?”
她自然而然的認為女人口中的老公是蔣靖安。
“得了吧,我老公可不像他這麼寒酸,走走走,別在這吵,把我女兒吵醒了要你們好看。”
說著她就要關門,可許清語不依不饒,非要叫來物業弄清楚不可。
“蔣先生,是這樣的,因為房產證上寫的是沈聞溪小姐的名字,所以她有權決定房子的去留,半個月前,她就委托我把這份房子的信息掛在了網上。”
“所以這位陳女士說的沒有問題,這確實已經是他們的房子了,你們的東西在保安室放著,看什麼時候方便過去取一下呢。”
幾天前,他剛把信息發出,就有不少人聯係,畢竟這麼便宜地段又好的房子可不好找。
沈聞溪隻有一個要求:“給我一個星期搬家時間。”
那正是她要去結婚的前一天。
...
女人冷哼一聲,許清語臉上火辣辣的,她拉著蔣靖安的胳膊搖晃:
“我不管,蔣靖安你給我買回來嘛,我就喜歡這棟房子,這裏麵有我們的回憶,不能給別人,快點,快點嘛。”
蔣靖安一把推開她跟著物業去取了東西,看著那些早已被打包好的,他瞬間想起前段時間,沈聞溪曾燒毀過一些。
他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開始翻找起來,許清語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她十分嫌棄:
“蔣靖安,那地上多臟啊,你還不快起來,丟臉死了。”
他什麼也沒有找到,失魂落魄的站起來,那些屬於他們的東西,全都沒了。
而沈聞溪的行李也都不見了,被人拿走了。
“喂,你要去哪啊?”
蔣靖安頭也不回,他現在急需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怎麼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他的掌握。
他為什麼會對沈聞溪的事這麼在乎,又為什麼會在得知她賣了房子,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時,仿佛心臟被人痛打。
回到公司,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沒日沒夜的忙、應酬。
許清語去找過幾次,都被有事為由給擋了出來。
她無處可去,隻好刷著蔣靖安的卡先訂了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