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參加了演出,卻沒能如我上一世那樣獲獎,我暗笑,不是所有的東他們都能搶走的。
弟弟沒能獲獎,自然也沒能拿到舞蹈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爸爸見狀,發動了鈔能力,讓弟弟憑借一個沒有獎項的簡曆,為弟弟敲開了舞蹈學院的大門。
不去參加演出,我按部就班去集訓,每天苦練基本功和舞蹈技巧,準備參加舞蹈學院的統招。
而那個胸針,我連一眼都沒看過。
等我再想起來這個胸針,還是弟弟給我打電話提起來的。
他說他借戴了一次,但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弄丟了。
他給我道歉,說一定會幫我把胸針找回來。
我在三推辭說真的不用。
可他還是冒著嚴寒出了門,大半夜都不肯回家。
媽媽陪弟弟在外麵找了很久,最終生拉硬拽把弟弟拽回了家。
弟弟很是狼狽,臉凍的通紅,手指仿佛也凍僵了,鼻涕一個勁兒地往外流,吸都吸不回去。
媽媽看到弟弟的樣子,心疼壞了,看到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不就是一個胸針嗎?至於讓你弟弟又凍又餓出去給你找嗎?齊昊昊,你不知道你弟弟身體不好嗎?你就不能多體諒體諒他?”
我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她清不清楚,並不是我讓齊天天出去找的。
不過我對媽媽並沒有什麼失望,因為我對她從來沒有期待。
我看著凍的哆哆嗦嗦的弟弟,開口說:“你不要找了,我跟你說過的,不用找。”
弟弟顫顫巍巍卻語氣堅定地說:“不行,是我弄丟的,我必須找回來還給你。要不你就算嘴上不說,心裏也會不開心的。”
我笑了,“可是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爸媽心疼的要死,他們會說我不知道心疼你,一個胸針就把你搞成這樣子,然後會罵我一頓。這樣你覺得我就會很開心了嗎?”
弟弟愣了,傻傻地看著我。
媽媽也一臉訝異。
我繼續說:“何況這個胸針本來就不屬於我,上麵的竹葉是弟弟最喜歡的。是我搶了他的東西,弟弟才會沒有問我就把東西拿走。”
“是我太不懂事了,爸爸隻是意思一下,我竟然真的以為這個是給我的禮物。”
“媽媽,弟弟,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我會努力讓我自己認清楚我在這個家裏的家庭地位的。”
媽媽和弟弟傻站在原地,嘴巴張張合合,到底沒能說出一句話。
而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
我轉身走進練功房,開始自己壓腿,練柔韌。
練功占據了我所有的時間,別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胸針什麼的更是如此,以後我完全可以自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