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鬱嘴角稍微繃緊,“她無父無母,剛來江家。”
“在江家都知道我護著你,誰敢得罪你呢?”
許沐雪笑了,笑的越來越大聲,江清鬱也被她嚇到,抬頭望著她,眉頭緊緊蹙起。
他無意識有些慌張,攥住了許沐雪。
許沐雪一把甩開他,抬起頭,眼角一滴淚滑落。
江清鬱愣住了。
許沐雪滿眼悲哀地看著他,咬著下唇開口:
“雖然你隻是為了騙我,但我還是想說。”
“我們結束了。”
“你做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原諒。”
想到過往的種種,尤其是江清鬱公布的視頻,許沐雪心臟驟縮。
江清鬱猛地站起身,大吼:“別無理取鬧!是你先做錯了事!”
許沐雪望著江清鬱,把手攤開,“把我媽媽的遺物還給我。”
媽媽去世那年,交給她一個玉佩,說是祖傳保平安的。
次年,江清鬱高燒不下,於是許沐雪掛在他脖子上。
江清鬱還紅著臉問是不是定情信物。
想到這,許沐雪心臟又驟然一縮。
江清鬱咬著牙,扭身而去,隻留下一句:
“夠了!別耍小性子了,不就是個頒獎會嗎?我補給你!”
江清鬱自顧自離開,許沐雪收回手,自嘲一笑。
她沒把江清鬱的話放在心上,沒想到對方真的要補給她一個頒獎禮。
再次睜眼已是黃昏。
許沐雪是被吵醒的,望著屋子裏江家的一群人,她愣住了。
不等她反應,這群人便為她換上了精美禮服,梳起高高的發髻。
把她推上了一輛加長版的卡宴。
坐在她對麵的江清鬱眼神中盡是欣賞,品嘗著手裏的紅酒,說:
“我特地為你準備了音樂宴會,你就是這場宴會的女主角。”
許沐雪愣了幾秒,心裏盡是悲哀。
她閉上了雙眼,輕輕開口:“我不去。”
江清鬱頓時變了臉色,高腳杯從他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聲音極低,帶著隱隱的怒氣:
“你不去,就永遠別想拿到玉佩。”
聞言,許沐雪瞪大了眼睛,咬著舌側,不可置信地問:
“你拿我母親的遺物威脅我?”
江清鬱撇開臉:“我隻是想補償你而已。”
許沐雪冷哼一聲,不再看他。
既然如此,她就隨了對方的願。
不就是一場音樂宴會嗎?
要是能拿回母親的遺物,就算是十場,她也願意去。
可剛剛下車,許沐雪就愣住了。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宴會,這裏所有人都戴著麵具。
江清鬱拉著許沐雪下了車,她的指甲掐進了掌心,腦子裏隻覺得荒唐。
江清鬱親自給她戴上了精美的麵具:
“屬於你的晚會,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