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公司團建,準備舉辦 假麵舞會。
沈竹心說:“謝總,我們把攬月姐姐也叫過來一起參加吧。”
“她一個人待在家應該很無聊,上次因為我,你還把她的玉佩摔碎了,我心裏過意不去。”
謝行知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讓她也去,我們竹心實在是太善良了。”
江攬月想拒絕,但是謝行知說:“要是你不去,就別怪我讓你爸媽不好過。”
聽到謝行知又用她爸媽威脅她,她扯開唇角諷刺地笑了笑。
她爸媽早就被他手下的人害死了,難道他不知道嗎?
江攬月想開口質問他,卻被沈竹心打斷:“行知,你別威脅姐姐,好歹姐姐也是你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妻子呢。”
謝行知揉了揉她的頭發,沒好氣地說:“行了小醋包,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愛的人隻有你嗎?”
“她江攬月隻不過是過去式,陳年老醋你還吃啊。”
看著他們若無旁人地秀恩愛,江攬月心早已疼到麻木。
秉持著過完一個月離婚冷靜期就離開的想法,江攬月不想再生出事端,最後還是跟著謝行知和沈竹心去了假麵舞會。
舞會上,他們都戴了麵具。
音樂響起時,謝行知邀請沈竹心一起跳舞,江攬月坐在不遠處看著。
舞池裏的兩人看起來像一對無比默契的戀人,舞步轉換間眼神帶著曖昧的拉扯。
有人也邀請江攬月跳舞,她推拒不過隻好答應。
突然,變故發生!
公司的火災警報突然被拉響。
聽到警報的一瞬間,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二樓響了起來。
濃烈的煙霧觸發了警報裝置。
所有人都慌亂地想要往外跑,江攬月被推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沈竹心擠到了一起。
頭頂上巨大的吊燈突然砸了下來,恰好砸在了江攬月和沈竹心身上。
“啊!”
吊燈砸傷了她的肩膀和手臂。
江攬月跌倒在地,沉重的吊燈壓住了她的一條腿,根本讓她跑不了。
謝行知看見這一幕,臉色頓時一變,朝江攬月衝了過去。
“月月,你沒事吧?”
就在他準備蹲下來想要用力推開吊燈的時候,沈竹心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行知,我好痛,你在哪裏,快過來救救我!”
這一聲呼救猛然把他拉回了現實。
謝行知直接拋下江攬月,扭頭往沈竹心那邊衝去。
“竹心別怕,我來救你了。”
沈竹心在吊燈邊緣,隻是被砸傷了一隻腳,沒受到很大傷害。
謝行知一把抱起沈竹心,快步走到了門口。
“謝行知......”
江攬月被吊燈壓著無法動彈,下意識地喊出了謝行知的名字。
她的嗓音帶著顫,止不住的害怕。
正衝出門的謝行知停了下來,剛想開口喊人帶沈竹心離開,自己回去救江攬月。
“行知,我好害怕,我的腳好痛。”
沈竹心疼得眼圈都紅了,雙手緊緊抓著他不放,一副極度依賴他的樣子。
“別怕,你忍著點,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他沒再回頭看她一眼,抱著沈竹心頭也不回地走了。
爆炸聲還在持續響起,濃烈嗆鼻的煙霧吞沒了她。
被吊燈壓著的腿痛的徹底沒有了知覺。
江攬月絕望地閉上了眼。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終於知道。
在生死之間,謝行知心中的天秤,沒有給她留任何餘地地偏向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