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沈琛穿好衣服,走到我旁邊,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
帶著情欲未消的熱氣。
他壓低聲音,“扶搖,別在這裏鬧,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別鬧小孩子脾氣。”
“我和嫂子這樣,是對不起你。嫂子剛動完刀,你體諒體諒她的苦處,別那麼自私。”
溫白突然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地板上,身體搖搖晃晃:“我去洗洗,身上難受…”
眼神卻若有似無地飄向我。
“洗什麼洗!”婆婆立刻厲聲喝止,像護崽的老母雞,“你那刀口能沾水嗎?!不要命了!”
她淩厲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剜向我,“你去!把你嫂子換下來的貼身衣裳洗了!她碰不得涼水!”
阿琛眉頭緊鎖,似乎對婆婆的安排不滿:“別讓扶搖去,我來。”
“男人的手金貴!”
婆婆一口啐在地上,唾沫星子幾乎濺到我臉上,“那是掙錢的手!能泡在洗衣粉裏糟蹋?!你娶媳婦幹嘛用的?”
溫白回頭看了我一眼,帶著一絲勝利者的憐憫。
“弟妹,麻煩你了,洗衣液在矮櫃第三格。”
之前沈琛從不讓我做這些事,他說我的手是彈鋼琴用的,金貴得很。
現在卻默許讓我去洗剛剛和他交歡的女人的內衣。
溫白看著我用指尖捏起那件肮臟的內褲,聲音壓得極低,像毒蛇吐信:
“阿琛剛才急得很呢,生怕你撞見。”
她舔了舔微腫的嘴唇,“他勁兒可真大,我這下麵現在還有點疼呢。”
她頓了頓,欣賞著我每一絲表情的變化,“不過,他摸著我的腰說我又暖又緊,跟你可不一樣呢…”
“動手術的是肚子,”我的聲音冷了下來,“怎麼?刀口裂開,順帶把腦子也捅爛了?”溫白的眼神陰鷙地閃了閃。
啪!啪!
溫白白皙的臉上立刻浮起通紅的指印。
緊接著,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眼淚洶湧而出:
“啊!弟妹你打我幹什麼呀!我的刀口好疼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