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周暮宸父母皆因我而死,就連學芭蕾的養妹也因我落下腿疾。
自那日後,他以贖罪為由,逼著我白天跪在祠堂誦經,晚上跪著為養妹按摩雙腿。
我發現養妹的腿根本沒事,想告訴他,卻被他厭惡打斷:
“要不是因為你,我父母怎麼會死,念念又怎會雙腿受傷,永遠離開舞台?”
“現在為了逃避責任,你居然敢汙蔑念念,以後你就整晚在她床前跪著吧!”
我被迫跪在床下,看了他們無數次深夜纏綿。
直到周暮宸跑來逼我替嫁:
“念念未婚夫被查出漸凍症,傅家婚期催得緊,你替她嫁!”
“你放心,等傅雲赫死後我會接你回來。周太太的位置就不要再肖想了,到時候可以讓你給念念做個護工。”
我攥緊手中的U盤,平靜地回了個:“好。”
這次嫁過去,我就不回來了。
以後你們是愛是恨,都與我無關。
......
周暮宸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沒想到我會答應得這麼幹脆。
“別想耍花招,我會派人盯著你。爺爺自從爸媽走後一直精神不好,你別去打擾他!”
懷疑的語氣像冰錐一樣刺穿我的心臟,寒意瞬間蔓延至全身。
我用力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難受,啞聲道:
“就算是爺爺問起來,我也會盡力說服他,讓你得償所願。”
“最好是像你說的那樣!”
周暮宸眉頭緊鎖,神色不明地扔下一句話後離開。
我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出聲叫住他。
回房間,自顧自開始收拾行李。
其實自父母過世被周爺爺收養,房間裏所有東西都是周家買的。
斟酌半天,還是隻帶走父母留給我的金針。
整理好必要的證件,我拎著手裏輕便的小包準備出門。
路過前院的樹屋和藥田時,意外聽見電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