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光宗耀祖,被清大計算機專業錄取。
準備去軍訓前她卻被男友的小青梅騙去了偏僻的爛尾樓,被一群小混混折磨半宿,錄下了不堪的視頻。
“隋墨芯,這都是你找人打傷我的手,導致我無法高考的報應,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爸爸打死。”
女兒的男友聞言,立刻憤怒的任由那些人折磨她,還把她的視頻,全部拷貝了下來。
“我已經跟你在一起了,你有什麼不滿足,為什麼要這麼對兮兮!”
“你毀了她一輩子,現在她再毀你一次算是扯平了,你要是不識好歹的敢報警揭發她,我就把這些照片,全部公之於眾,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好不容易找到女兒的時候,天之驕子的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精神崩潰。
別說無法再開學軍訓,就連當個正常人都不可能了。
我滿臉狠厲的將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死死盯著自己催眠師的從業證暗自發誓:
誰傷害了我的女兒,我才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
女兒被死死捆在病床上,形如枯槁。
隻要一放開她,就會用盡各種方法自殘。
原本幸福快樂的一家人,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災禍變得鬱鬱寡歡,兩邊四位老人都一病不起。
最先通知我這個消息的人,是女兒的男朋友傅瀝川。
她的小青梅莫雲兮抱著一張兩元店裏買回來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卡片,站在我女兒的病房外不停地大笑: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去上大學?還怎麼跟瀝川在一起?我們都一樣,我們都一樣。”
我忍無可忍,雙手薅住她的衣領,猩紅的眼眶凸起,像是要吃人。
“她那天出門前說過要去找你,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莫雲兮被繃緊的衣領勒的臉頰漲紅泛紫,不停的咳嗽。
傅瀝川一把推開我,讓我的後背撞在身後的桌角上,瞬間疼的幾乎無法站立。
“你們家有完沒完,隋墨芯好端端的還在這裏,就要裝模作樣的碰瓷了,你們是不是窮瘋了?”
莫雲兮如蒙大赦的猛喘著粗氣,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上前一把薅住了我的的頭發,用力的撞向了牆壁。
“我有躁狂症啊,就是弄死她都不用負責,再說你有什麼證據就在這滿口噴糞!”
傅瀝川上前環住她的肩膀,溫存而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發頂。
“好了,人也看過了,咱們可以回去了,這種浪蕩的女人還有臉偽裝受害者,真不害燥。”
說完,兩個人轉身離開。
我站在原地,冷汗濕透了身上的衣服,脊背的疼痛讓我連站都站不直。
雙手死死攥成拳。
轉頭透過病房的玻璃,看向裏麵躺著的女兒。
她渾身上下全是傷,大半都深可見骨。
敏感部位更是有火焰灼燒的痕跡。
雙手因為不停地掙紮抗拒,已經勒出了縱橫交錯的痕跡。
可我沒有辦法不綁她,我想要一個活著的女兒,即便我明知她是痛苦的,卻無法放任她在我的麵前死去。
我是個單親媽媽,丈夫意外去世後,女兒就是我的命。
現在有人要斷了我的命。
我是全國為數不多的注冊催眠師,精神科絕對的權威醫生。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要哪些人死無葬身之地,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的輕鬆容易。
賭上我餘生的職業生涯,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