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就聽見卞夢在那吵著自己頭疼,要喝蜂蜜水,席朔動手在那衝。
見我醒來,卞夢趕緊開口,「哎呀以涵,我喝多了,如果做了什麼你可別介意啊!」
「嗯,我不介意。」我平靜地點點頭,卞夢看著我嘴角勾著一笑。
我接著開口,「但是這是我的房子,你倆能不能回自己家曖昧去呢!」
客廳安靜了,卞夢也張著嘴想開口,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
「申以涵你什麼意思,什麼曖昧,我和卞夢......」
我趕緊幫他接話:「是,你倆是青梅,是發小,你倆要是有什麼早有了,累不累啊,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席朔把手裏的杯子一扔,「好,這是你家,我們走。」
說著就拉著卞夢離開了。
真好,這樣才安靜嘛!我喝著蜂蜜水,突然感覺無比的輕鬆。
是啊,還好要分手了,否則我總是沒有安全感地擔心他被搶走,太累了。
明天就離開這裏了,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房子已經找好了租戶,後天入住,那些席朔的東西和卞夢留在客房的內衣襪子都被我打包扔在了門口。
我晚上點了燒烤,愜意地看著電視,手機推送時不時地發來消息。
我點開一看,就看見了席朔的爆料。
「驚!席朔、卞夢二人在酒吧激情熱吻。」
好心情蕩然無存,說完全不在意是假的,畢竟我們曾經幸福過。
點開照片,很模糊,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席朔。
狗仔是從包房的門口拍到的,正巧有人從裏麵出來,瞬間的抓拍,席朔坐在沙發上,卞夢跨坐在他的腿上,吻著對方,席朔修長的脖頸仰著,形成好看的弧度。
心臟狠狠地漏了一拍,剛才的燒烤仿佛變質了,否則我怎麼這麼想吐。
我捂著嘴踉蹌地進了衛生間,劇烈的幹嘔產生了生理性眼淚,什麼都沒吐出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太難看了,太難看了席朔,不應該是這樣分手的。
手機在客廳發出刺耳的尖叫,我頹廢地蹲在地上,這一刻,我無比清晰地意識到,我和席朔,永遠不可能了。
躺倒在沙發上,拿起手機,席朔的十五個未接來電,還有卞夢的兩個。
滑著手機的功夫,電話又打了進來,沒注意點了接通。
手機裏傳來席朔焦急又帶著試探的詢問。
「以涵,你在家嗎?」
「恩。」
「那個......網上要是有什麼消息你都不要信,都是借位,拍攝角度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席朔話語間的煩躁越來越甚,「誰叫你總是跟我吵架,我和卞夢還有超子他們一起喝酒,都是發小,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網上都是假的,沒親上,我怎麼可能親卞夢呢,你相信我對不對。」
我依然沒有說話,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一會就回家,你等我。」說著就掛了電話。
我想,也該說分手了,直接走的話指不定席朔和卞夢能說出我多少種猜測。
但是一宿,席朔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