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為海洋研究所奉獻一生後意外離世。
我作為研究所的繼承人,獨自護送他的骨灰和實驗數據返回京城。
遠洋輪上,我還沒走進私人包間,就被身後的人突然撞倒。
數據硬盤從箱中滑出,被對方踩得粉碎。
“你眼瞎啊?”她尖聲叫道,心疼地檢查著自己被刮花的包。
我強忍心痛蹲下身,顫抖著撿起硬盤碎片。
“這些數據都是我爺爺用生命換來的科研成果......”
我話還沒說完,她便翻了個白眼,不屑地打斷。
“我未婚夫可是江時頌,比起你那些沒用的破數據,還是想想要怎麼賠我的限量款包包吧。”
江時頌?那不是我爺爺給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嗎?
我愣了幾秒,掏出手機,撥通了未來婆婆的電話。
“周阿姨,你們家的兒媳婦是批發的嗎?”
......
麵前的女人皺了皺眉,滿臉鄙夷。
我對江時頌並沒有什麼感情。
也就小時候見過幾回,算起來已經快十年沒見了。
若不是爺爺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給人家一個交代,我根本就不會把這樁婚約當回事。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的竟是一個男聲。
“你誰啊?打錯電話了吧?”
還沒等我再張口,電話就被無情掛斷。
為了和爺爺一起做科研,我已經很久沒回國了。
這個號碼是爺爺留下的,估計是時間太長,換了新號碼也沒提前告知。
看到我吃癟,阮知許暗暗鬆了口氣,毫不留情地笑出聲。
“我還真以為你有點本事呢,差點被你嚇到了!”
“不過也是,江家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認識的。”
看到她趾高氣揚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我不喜歡江時頌,但他畢竟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
在沒有解除婚約前就公然有了別的未婚妻,顯然是沒有把我們沈家放在眼裏。
“好了,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賠我的包吧!”
她心疼地摸著自己的包,“你知道這個包多少錢嗎?500萬!而且光有錢還買不到!要不是沈家那位少爺對我有意思,我怎麼能拿到這款限量包?”
我這時才注意到她手裏的包。
那不正是我弟弟公司這季度剛推出的限量款嗎?
這幾年我一直在跟著爺爺在海洋研究館搞科研,弟弟則經營著父親的奢侈品牌。
隻不過我隨母姓桑,而他隨父姓沈。
我打量著麵前的女人,不得不承認我那不靠譜的弟弟,眼光真是差的離譜。
“明明是你撞了我,還踩碎了我的文件!憑什麼讓我賠你錢?”
“我警告你,你剛剛損壞的可都是絕密數據!它的價值能買你無數個包包了!”
“如果你現在跟我道歉,配合我後續的處理,我會爭取給你減輕處罰。”
聞言,她直接把白眼翻上了天。
“我根本就沒錯!哪來的處罰?”
“我告訴你,得罪我就等於同時得罪沈家和江家,管你那破文件值多少錢,你完蛋了!”
“如果你現在跪下來給我道歉,這賠償我還可以給你打個折。”
她的聲音引來了不少不知全貌的圍觀群眾。
“天呐!這女人瘋了吧?竟然敢得罪江少的未婚妻?聽說,沈少好像也對她愛而不得呢。”
“可這女人不是說她弄壞的的好像是什麼絕密數據......”
“你不會真信了那女人的鬼話了吧?剛剛她說要打電話給江夫人,結果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肯定是在裝腔作勢唄!”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阮知許愈發趾高氣揚。
可我卻隻是平靜地擺了擺手。
“500萬我可以給你,但這份機密文件,你賠得起嗎?”
“既然你說江家和沈家都護著你,你不如打電話把他們叫過來?”
“嗬,江少和沈少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阮知許又往地上狠狠踩了一腳,將硬盤碾的粉碎。
我還沒回過神,她直接一杯水潑到了我的臉上。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就你這個賤女人也配讓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