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婚丈夫嫌我太會玩,當眾斥責我不知廉恥。
他逼我學他的聖潔白月光。
可白月光卻盯著我脖子上的吻痕,若有所思。
“聽說你花樣多到能讓高僧破戒?”
她讓我去刺激她的植物人哥哥,他動一下手指給我一萬。
她還是太嫩了,邪修有邪修的方法。
我俯身湊近病床上的男人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氣聲低語:
“裝得挺像?昨晚掐著我腰往死裏頂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動不了?”
他緊閉的眼睫,幾不可查地顫了一下。
我回頭,衝白月光晃了晃收款碼,笑得燦爛。
“看見沒?動了,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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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得挺像?昨晚掐著我腰往死裏頂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動不了?”
我話音落下的瞬間,VIP病房裏死寂一片。
病床上,那個躺了三年的男人,依舊安靜地躺著,可他的眼睫,極其細微地,快速地顫動了一下。
一直站在床尾保持優雅的顧傾城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幾步衝到我麵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
“動了!蘇嬈,他動了!你看到了嗎?他睫毛動了!”
她聲音都在抖,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師!救救我哥!”
她說顧家遍請全球名醫,用盡最先進的神經刺激技術,得到的結論都是:病人對外界刺激反應微弱,需要極其強烈的、持續性的、非常規的感官衝擊,或許能喚醒殘存的意識。
可顧沉舟昏迷前是出了名的清冷禁欲,厭惡一切肢體接觸。
這三年,無論多麼漂亮的護工靠近,他都毫無反應。
“你多刺激他,他身體任何一個部位有反應,我給你一萬!”
顧傾城的眼神滾燙,像看著一個稀世珍寶。
我看著手機上跳出的轉賬通知——剛剛那句話帶來的反應費已經到賬了。
這就是送錢的活菩薩?
再看看床上躺著的人,不,這是座等著我挖掘的金礦!
不就是刺激人嗎?我在行的很。
從小到大,我在各色男人堆裏打滾的本事,就是刻在骨子裏的天賦。
沈硯當初娶我,不也是看中我這妖女的名聲能替他擋掉那些他不想要的桃花?
現在倒嫌我上不得台麵了。
我目光掠過旁邊氣得渾身發抖、像戴了八百頂綠帽子的沈硯,輕飄飄地落回顧沉舟那張過分俊美的臉上。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