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意?”
商時序愣了一下,可惜我的麵具已經迅速被人帶好。
他看到的不過是一個渾身鮮血的臟女人。
“別胡說,這種低等人怎麼可能是染意!”商時序斥責道。
薑時願在一旁假裝抹淚:
“可能是我做得不夠好,才讓念念寧願認這種下等的魔術助手做媽媽,也不願意認我。”
“念念,過來,跟小媽道歉!”
商時序壓著怒氣開口。
“不要不要......她真的是媽媽。”
念念看著薑時願,害怕的後退,緊緊抱著我不放。
她伸手去摘我的麵具,可是我的麵具早被魔術師纏上透明絲線死死勒著。
兩股力拉扯之下,我臉上被勒出血痕。
鮮血滲到麵具外,念念心疼地縮手。
我掙紮著將早已皺成一團的孕檢通知單掏出遞給念念,上麵寫著我的名字,可以證實我的身份。
念念隻認得我的名字,興奮地遞給商時序,喊道:
“真的是媽媽,你看!”
商時序卻冷笑一聲:
“撒謊!染意才捐完骨髓,造血功能沒有恢複,怎麼可能懷孕!”
他把那張孕檢通知單丟地上,上麵的名字早已被血染汙。
薑時願眼裏閃過一絲算計,上前道:
“老公,這個女人該不會早早收買了念念,想給她的野孩子找個爹吧。”
“可惜她算錯了一步,染意姐才捐了骨髓,怎麼可能懷孕。我用了染意姐的骨髓,自然會代替她照顧好你,給商家生一個繼承人。”
見到商時序眼中的欣賞與憐憫,我氣得發抖。
捐完骨髓一個月後,商時序不顧我病中難受,與我同房。
因為他明天要出國養病,我不想讓他留遺憾,隻好忍著疼痛迎合。
才捐完骨髓,無法懷孕,我便答應了他不做安全措施的要求。
卻被醫生告知因個體身體差異,有人造血功能就是恢複得快些。
隻是他還是建議我為了身體健康,先不要這一胎。
但念念被記在我的名下,是江家的繼承人,
而商家卻後繼無人,我們夫妻又年歲漸長,怕以後再難有孕,
於是我拒絕醫生的好心,堅持保留這一胎。
可沒想到,我的付出不過是一場笑話!
商時序不僅在外麵找女人,還算計著用孩子套走我為商家打拚的一切。
商時序冷笑著將孕檢通知單丟在我身上:
“既然這麼想男人,那今天就滿足你!”
我拚命地搖頭,想求救,可是舌頭卻痛得發不出聲音。
來不及躲閃,他的下屬撲上來,一把扯開我的衣服。
念念搶過去抱我,卻被拖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