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的哀求聲,讓傅行簡心疼不已。
還不等我有所表示,傅行簡一腳將我踢翻。
“毒婦,你非要把容容逼死才滿意嗎?”
之後,更是為了讓周容開心,他將我扔進鬥獸場裏。
我奄奄一息時,看見台上傅行簡捂住周容的眼睛:
“別看,不然你又要做噩夢了。”
事後,甚至沒有醫生來給我治療,我就被扔進遠渡重洋的輪船......
這些事,我忘不了。
想起來,連靈魂都能感受到撕裂般的痛。
傅行簡自然也還記得。
想到這些,他眉頭緊皺。
“周瀅心這個人,怕是還因為五年前的事記恨我們,不然也不會一直不回消息。”
“唉,她這次回來一定會裝腔作勢地拿喬,隻是可憐容容要受罪了。”
助理在這時闖進來。
“傅總,有......有消息了。”
聞言,所有人都看過來。
尤其是周容,她那種蒼白瘦削的小臉止不住地顫抖著。
她真是被病痛折磨太久了。
如果不是為了換腎,她不願意讓我回來。
不過......
周容眼裏暗芒湧動。
這次回來,她就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了。
她紅著眼,躲在周母懷裏。
“媽媽,我不想死,如果姐姐還是不原諒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去求她,我給她跪下咳咳咳......”
周母泣不成聲。
周父輕拍周容的腦袋,“容兒放心,她不敢拒絕的。”
傅行簡不自覺捏緊手。
對於即將見到我,他竟然控製不住地緊張起來。
他想著,他心裏還是有我這個妻子一席之地的。
隻要我不總是和周容作對,他還是可以和我好好相處的。
五年的流放生活,這樣的懲罰也夠我反省的了。
等我將腎捐給周容,再好好向周容道歉,他願意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忍不住衝上前,想要撕碎傅行簡自以為是的嘴臉。
可我的魂體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無法離開他身邊。
助理卻是有些支支吾吾。
“那個......我們得到消息,這次和夫人一起回來的人,是白巫澤。”
時隔五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傅行簡心神俱震。
他目眥欲裂:
“賤女人,怪不得五年都不聯係我,原來是和這個野男人出去瞎搞了。”
“她就那麼賤,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助理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周容眼裏閃過暗喜。
“姐姐她......或許是有苦衷。”
“雖然我很多次都看見姐姐和白巫澤拉拉扯扯,姐姐還不讓我說出去......”
周母立馬破口大罵:
“什麼苦衷,她就是淫蕩。”
“她都嫁人了,還和外麵的男人牽扯不清,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孽女。”
助理畏畏縮縮地小聲辯解:
“不是,我查到的消息是,白巫澤先生五年裏一直沒有出國,半個月前才去接夫人——”
可助理話沒說完,就被傅行簡一腳踹翻。
傅行簡咬牙切齒:
“你那麼替她說話,難道你和她也有一腿。”
“不,傅總,我不敢,我不敢......我隻是......隻是覺得夫人不是這樣的人。”
助理忍著痛爬起來,不停在地上磕頭。
我的靈魂飄在半空,失神般地看著唯一為我說話的助理。
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和他有什麼交集。
可他卻是這群人裏唯一願意相信我的人。
傅行簡的臉上更加難看了。
“周瀅心原來那麼會勾引男人啊,讓你這個助理也為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