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馬早已互許終生,他卻在服兵役後娶了村長養女白若楠。
上一世,等我趕回來時,他們已經入了洞房。
萬般傷心下,我答應了追了我十年的村長兒子的求婚。
但結婚前處處為我著想的溫柔男人卻在婚後變了臉。
他一身酒氣強迫我洞房,在我與白若楠發生矛盾時將我暴打一頓鎖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為防止我回娘家哭訴離婚,他甚至給我喂下啞藥,向外聲稱我得了傳染病,不讓任何人探望。
“如果不是為了她家的房子和國家補貼,我才不會娶她,更重要的是我無法給若楠幸福,但我也不會讓別人傷害若楠”
傷口感染高燒不斷,聽完這些話的我在昏暗的地下室絕望斷氣。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竹馬洞房那天。
“婉婉,任庭修那個家夥就是和你玩玩,我親耳聽到他說過這話,他真正喜歡的是我家若楠,你不值得為這樣的男人傷心!”
“我追了你十年了,你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嗎?”
“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像任庭修那樣負你!”
熟悉的話語在我耳旁響起,我看著我前世經曆過的場景怒從心中起。
上一世,我得知任庭修娶了白若楠,哭的不能自已,而白敬言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他說盡了甜言蜜語,發誓會對我好,我被他的話說的鬼迷心竅,衝動之下便答應了他。
但結婚後,他對我非打即罵,又擅自辭了我的工作,讓我一人承擔了他家全部的臟活累活,幹不完便會讓我三天餓九頓。
隻是嫁給他一個月,我便被磋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婉婉,你發什麼呆,說話啊,隻要你嫁給我,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依你!”
我冷笑,他見我不說話,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但頃刻便又恢複了笑臉。
“啊對!我媽說了,你嫁到我們家,我們給一千塊的彩禮,婉婉你放心,你成了我的老婆,我把你當祖宗,什麼都不用幹!”
一千塊的彩禮,他家倒是舍得。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這樣猴急,無非是為了我家的拆遷款和國家補貼。
這次,他休想得到一毛錢!
“滾開!我嫁給誰都不會嫁給你!你以為我嫁不了任庭修,就能看上你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快點離開我家!否則我報警了!”
我抄起身旁的木棍打在他的身上,他在我家抱頭鼠竄但始終不肯離開。
他叫喚的聲音驚動了我爸,我爸出來後,白敬言急忙躲到了他的身後:
“伯父,你可算出來了,我看婉婉受了打擊以淚洗麵,想要開導開導她,你也知道我在婉婉身後跟了十年,我怎麼會害她呢”
我爸露出了糾結的神情,勸我放下棍子:
“閨女,敬言這孩子一直都特別懂事,又特別喜歡你,我都看在眼裏,你再怎麼也不能打他啊!”
“就是啊,婉婉,你不開心說出來,我可以帶你出去散心啊!”
人麵獸心的東西,就連我爸也被現在的白敬言哄騙,如果不是經曆過一次生死,我恐怕也會信了他的話。
我指著白敬言嘲諷:
“懂事個屁!爸,你可不要被什麼披著人皮的鬼給騙了,誰知道他是不是看上了咱家的房子和拆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