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的白敬言臉色一變,指著我大聲反駁:
“我可是咱村村長的兒子,誰不知道我家是咱村最有錢的?我.......我能惦記一個女人家的錢?放他娘的狗屁!”
我爸臉色變得難看,讓我住嘴,我知道他是怕我得罪了村長一家,村長雖小,但是要是針對某家也會惡心死人。
“不是最好,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出我家,你來一次我打一次!”
白敬言悻悻的看著我手中的棍子,最後還是離開,嘴裏嘀咕著:
“怎麼反應這麼大?臭娘們,看我娶了你之後怎麼治你!呸!”
我爸收了我手裏的棍子,安撫我:
“閨女,再怎麼說,敬言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平時不是也把他當成哥哥的嗎?就算庭修娶了他妹妹,你也不能把氣撒到他身上啊!”
“爸,我和你說白敬言心思不正,你以後見了他也別給他好臉色,要是他以後再說提親的事,我就算死也不嫁給他!”
我鄭重的囑咐我爸,我爸隻能連連點頭。
隻是白敬言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我還不能掉以輕心。
收拾好剛才的亂攤子,和我爸吃飯的功夫,家裏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若楠拿著一個籃筐走到我家院子,籃子裏麵裝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喜糖。
“哎呀,婉婉姐姐,我結婚看你沒來,我想著你肯定是心情不好,我特意給你拿的喜糖,都是城裏買的,特別甜!庭修知道我喜歡,買了好多呢”
聽到她的話,我拿著飯的手一頓。
我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櫃子裏放的大大小小罐子,裏麵都是任庭修在城裏給我買的小吃。
他知道我嘴饞,變著法的給我換口味。
可我就是探了個親的功夫,他服兵役回來怎麼就娶了白若楠呢。
可婚禮結束後,我趕過去隻看到了醉酒入洞房的他。
我們相互私定的終身終究還是錯付。
憋下淚意,我將碗往桌子上一摔,嚇得白若楠連連後退,她扯著嗓子警告我:
“我可是村長家的女兒,現在又嫁給了庭修,他可是當過兵,你要是欺負我我饒不了你!”
“好啊,你讓他過來打我,我等著!”
看我想動手,白若楠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又強行扯出笑臉:
“婉婉姐姐,和氣生財,不要這麼大的氣性啊!其實我不僅是為了給你送喜糖的,你也知道我哥哥喜歡了你那麼多年,你就不能考慮考慮他?”
“庭修已經娶了我,你也不能一直惦記著我老公吧,這不是讓人罵你想做那小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