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坐在病床邊的傅景年。

他眼尾微紅，神情有些憔悴，哽咽地問我:“沈悠悠，你為什麼會得腎衰竭？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什麼？”

我怔了一瞬，故作輕鬆地開口:“以前陪酒喝出來的唄！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為了錢我當過幾年陪酒小妹......傅景年，你別這副樣子看著我，我又不是因為你得的腎衰竭。”

“沈悠悠！”傅景年緊繃著臉龐，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你看看你把自己的人生過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