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白瘋狂迷戀顧北嶼。
但她做了對方兩年情人,至今還是完璧之身。
顧北嶼有嚴重潔癖,不願碰她。
她在莊園處境尷尬,聽到阿姨私下嘲笑。
說她像少爺圈養的一隻金絲雀。
肆意如她,當晚喂了自己助興藥物,溜進他出差的房間。
“阿嶼。”她卑微拉住顧北嶼,“我好熱,求求你,幫我。”
顧北嶼動作溫柔,指腹輕撫過她滾燙皮膚。
聲音繾綣得如同訴說情話。
但是說:“念白,我有潔癖,沒辦法碰女人。”
薑念白鼓起勇氣,放棄自尊,試圖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顧北嶼。
最後一敗塗地。
她蜷縮在床尾,身體如有蟻蟲叮咬,耳畔傳來浴室淅瀝水聲。
顧北嶼對她分明有情動,卻能克製本能。
薑念白理智崩潰,想起男人當年對她訴說的那些繾綣情話。
原來不過都是謊言。
顧北嶼洗完澡,將她獨自鎖在酒店房間。
“白天我來接你回家,我查過藥效,念白,你能忍受。”
薑念白試圖挽留,被他大力扯開手腕。
“念白,你要聽話。”
顧北嶼決絕離開。
薑念白再睜眼,是在第二天清晨,身邊躺著她最厭惡的男人。
“謝南星!”
她幾乎尖叫,昨晚那些記憶如潮水湧入。
謝南星不知道怎麼進了房間,問她是否要去醫院。
但她身體滾燙如焚,理智全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所以......
謝南星被她吵醒。
“老婆,昨晚叫得很好聽,再來一次。”
他不改當初紈絝做派,從背後擁住薑念白,手卻不老實,興致又起。
薑念白毛骨悚然。
謝南星是她高中同學,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
薑念白高中時常被他欺負,總是氣得眼睛通紅。
但對方家族權勢滔天,不可言說。
隻有顧北嶼出於好心,願意伸出援手。
“你別碰我。”
薑念白躲開,拿起被子蓋過頭頂,背對他。
謝南星扯她被角:“我會對你負責。”
薑念白難以置信扭頭。
對方笑意輕佻:“原來這麼好騙,這你也信?不過你要是說你喜歡我,我就帶你離開顧北嶼。他不是好人。”
薑念白語氣堅定:“我就算死,也不會喜歡曾經欺負過我的人。”
謝南星氣極:“薑念白,你別後悔!”
等他離開,薑念白打開手機。
她渾身難受,卻得知承諾白天接她回家的顧北嶼昨晚飛往另一座城市出差。
如同人間蒸發,薑念白發出的消息石沉大海。
直到三天後,她頂著還沒消失的吻痕,下樓用餐時遇到顧北嶼。
顧北嶼看到痕跡,輕皺起眉:“這是什麼?”
“蚊子印。”
“之前那件事,下不為例。”
薑念白說:“好。”
她不會再做這種傷害自己的蠢事。
顧北嶼對她回答滿意,慢條斯理喝起咖啡。
薑念白問他:“你消失三天,去了哪裏?”
顧北嶼討厭別人追問行蹤,薑念白在他這裏同樣沒有任何特權。
所以當即沉下臉,釋放身上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念白,不要越界。”
薑念白失望離開。
她愛了顧北嶼五年,作了兩年他的情人。
顧北嶼送她親手製作的禮物,戀愛紀念日官宣她的存在,又在文案寫下一生一世永不分開,愛意坦蕩熱烈。
卻從不碰她。
薑念白身心俱疲,轉身上樓。
傍晚,她下樓喝果汁,聽說家裏來了客人。
路過會議室,薑念白聽到顧北嶼和朋友的談話。
朋友說:“三天聯係不上你,原來跑去和嫂子告白。”
顧北嶼語氣帶著笑意:“她答應和我複合。”
朋友:“你之前追了她幾個月,兄弟我都替你著急。”
顧北嶼語氣淡淡:“她出國深造,回來發現我身邊多了個女人,鬧脾氣很正常。”
“那薑念白你打算怎麼處理?”
長久的一段沉默後,朋友又驚呼。
“你在猶豫,舍不得那個女人?”
顧北嶼否認:“清歡回來,她是應該讓位。不過薑念白很聽話,隻要一直安分守己,我可以養她一輩子,但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情。”
朋友笑:“她多愛你啊,聽說她上次為了勾引你,不惜給自己下藥。”
“是,但我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
“要是那個人換成嫂子,我就不信你能忍住!”
仿佛看到期待畫麵,顧北嶼愉悅低笑。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薑念白站在原地,身體如墜冰窖。
原來她不是他們口中的“嫂子”。
她是這場談話中輕飄飄的四個字:那個女人。
一個對顧北嶼而言,永遠不會交予真心的玩物、累贅。
顧北嶼麵對真愛,竟是如此純情期盼。
薑念白腳步虛浮,不清楚自己如何回到房間。
再一低頭,手機彈出閨蜜的信息。
“念白,這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薑念白點開帖子,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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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念白往下翻。
雖然隻拍到男人側臉,但她一眼認出對方。
扔下她消失那三天,顧北嶼真的跑去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