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智障姐姐已被關進地窖三天,隻因未來弟媳汙蔑她偷了婆婆的傳家寶金豬。
天生啞巴的我跪在地上,隻能一遍遍比劃,像條狗一樣哀求我的丈夫和婆婆。
姐姐天生智力缺陷,根本不可能偷東西。
可丈夫趙鐵柱無動於衷,婆婆臉上掛著惡毒的笑。
“我可以放了她,但金豬必須還回來。”
我心如刀絞,朝著趙鐵柱爬去,拽住他的褲腿。
我指著地窖的方向,又指著自己的嘴,急切地打著手語。
【鐵柱,求你,再不吃東西,她會死的!】
趙鐵柱滿臉不耐煩,惡狠狠的把我踢開:“才關兩三天,死不了。”
婆婆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開口:
“你們姐妹倆,吃我的,喝我的,現在還敢偷我東西?”
“想讓我放了她也行......”她話鋒一轉。
“把你爹娘留的地契拿出來!你小叔子要結婚,正好賣了地買新房!”
我拚命地搖著頭,雙手在身前胡亂比劃。
試圖告訴他們,我真的不知道爹娘留下的地契在哪裏。
我跪在地上,膝蓋已經在滲著血。
可我的丈夫趙鐵柱,隻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眼裏甚至有些不耐煩。
婆婆尖酸刻薄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知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拿出來!你們姐妹倆就是來討債的賠錢貨!”
我絕望地看著她,又指了指地窖的方向,雙手合十,一遍遍地做著哀求的動作。
姐姐再不吃東西,真的會死的。
婆婆冷笑一聲,吐了口唾沫在我腳邊。
“想讓我放了她?行啊,金豬沒了,我小兒子鐵娃的婚事咋辦?那可是要給翠兒的聘禮!”
正說著,小叔子趙鐵娃領著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
那女人就是他未過門的媳婦,李翠。
婆婆一見到李翠,臉上的惡毒瞬間被諂媚的笑容取代。
“哎喲,翠兒來啦,快進屋坐,別理這個啞巴瘋子。”
趙鐵柱也立刻迎了上去,臉上掛著憨厚的笑。
他們幾個個人站在一起有說有笑,倒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李翠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我身上,帶著打量。
婆婆順勢拉著李翠的手,指著我說。
“翠兒啊,這金豬本來是給你的嫁妝,如今被這啞巴的姐姐偷了。她姐姐腦子不好使,怎麼問都問不出來,把金豬藏哪裏了,我們已經餓了她好幾頓了,你看看這事可怎麼好。”
我聽懂了,立刻朝著李翠的方向挪動膝蓋。
我朝著她,一下一下地用力磕頭。
很快,額頭就見了血,血順著臉流下,我的視線都變得模糊。
小叔子趙鐵娃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抱著胳膊起哄。
“哎,嫂子,你光磕頭有什麼用?要不你學狗叫兩聲,再從我未來媳婦的胯下鑽過去,她說不定就心軟了。”
這話一出,婆婆也在一旁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趙鐵柱則仍然冷冷的看著。
李翠假意推了趙鐵娃一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嘴上說著“你別胡說”,腳下卻絲毫未動。
我的血和淚已經混在一起,又鹹又澀。
為了姐姐,我咬緊牙關,雙手撐地,準備爬過去。
就在我屈辱地低下頭,即將從她腿下鑽過去的時候,李翠卻突然彎腰扶住了我。
她動作溫柔,臉上滿是“於心不忍”的善良。
可是她湊到我耳邊,說出的話,卻讓我瞬間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