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那啥,我自作主張和學校保衛處打了招呼,說王迎娣她媽蓄意傷害,讓他們一定要報警..."
玉蘭小心地看了看我的臉色,怕我顧及家皓,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一下子笑了,真是我的好閨蜜,這事兒算是辦到我心坎上了。
“走,玉蘭,我請你吃飯!”
沒過幾天,我就聽到學校保衛處傳來的消息。
王迎娣她媽被處以拘留和罰款,王迎娣也被學校記過了。
說起來,這事本來和王迎娣沒什麼關係,畢竟她隻是態度惡劣,卻沒有參與動手。
可她那個媽一聽要拘留還要罰款,來不及地把女兒抖落出來,說是王迎娣策劃慫恿她幹的,這才讓學校狠狠地給王迎娣記了大過。
好家夥,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隻恨我上一世太糊塗,被家皓一通求情就輕輕鬆鬆放過她們母女倆。
她們什麼事沒有,我卻被不明真相的同事和學生暗地裏嚼舌根,患上了抑鬱症。
我從此沉默寡言、離群索居,拒絕閨蜜玉蘭的一切提醒和幫助,最終被被他們切了腎臟,丟了性命。
我恨!但好在如今一切還來得及。
我悄悄聯係了私家偵探,請專業人士幫我調查王迎娣,也想弄清楚他們前世到底為什麼要拿我的腎。
很快,我陸陸續續的獲得一些關於王迎娣的信息。
“王迎娣現在打扮的很是光鮮,經常買新衣服、化妝品,感覺不像缺錢的樣子。”
“王迎娣每天忙的很,除了去找家皓,還時不時會被一輛黑色奔馳接走,同學問她去幹嘛,她也不說。”
“王迎娣最近倒是上進,說是要申請保研,論文也在修改投稿了。”
哦?就她這心思不在學習上的,還能寫論文,怕不就是我那篇吧。
我迅速行動,搶先將那篇論文重新完善投稿,還囑咐相熟的期刊編輯們幫我留意,如果有“類似”的論文投稿,請務必通知我一聲。
沒讓我等多久,魚兒就上鉤了。
“張教授,我們這裏前兩天接到一篇論文,和您的研究成果高度相似啊!”
“哦,是嗎?”我很淡定。
“對,但是一些實驗步驟和關鍵數據又與您有一定差異,那邊是A大的一個姓王的學生,不知道…”
A大,姓王的學生,果然是王迎娣!
“胡總編,我不認識什麼A大姓王的學生,您也知道的,這個課題需要投入大量研究資源,不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可以隨便產出的。”我理性地幫著分析。
“是啊,我們也覺得這個學生可能有問題。”
“嗯,您看我也不方便出麵,麻煩您和A大朱校長反映下情況,如果需要我這邊提供什麼證明材料,我一定積極配合。”
上一世,我自己親自寫舉報信寄到A大,卻被王迎娣栽贓說我故意做局,加上有大佬背後偏袒,她全身而退、順利保研,而我卻淪為學術界笑柄!
這一世,由核心期刊主編親自出馬,我倒要看看A大怎麼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