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看夠了戲。
她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臉上還掛著笑。
“我怎麼會怪妹妹呢,不然別人又要說是我這個做嫂子的不對了,這樣,你給我磕個頭,我就原諒你了。”
一使勁我的臉上血色近失,猶如一張白紙,隻聽到身後的司止淵笑著說。
“看什麼,暖暖讓你做什麼,就便做,把暖暖哄開心,我就不給你計較!”
我闔上眼,泄了一身力氣自嘲的扯著嘴角。
是啊,我怎麼會奢求他會可憐我呢?
畢竟我在他眼裏,一直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嘭一聲,額頭重重砸在了地上。
夏暖滿意的拉起我的手,卻被司止淵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用指間掐著我的肉。
隨後滿意的朝司止淵招了招手,親昵道。
“阿淵,我腳不方便,你抱我回去吧。”
我眼看著司止淵將她抱上了車,而我卻被撲麵而來的車尾氣嗆得直咳嗽。
刹那間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就好像剛剛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緩緩起身,卻因拉扯到身上的傷口倒吸一口涼氣。
三天之後我便可以永遠離開這裏了。
我也因為過度的虛弱暈了過去,突然我感到懷裏莫名多出來一個孩子。
他在看著我笑,可慢慢的笑聲變成斷斷續續的哭聲,我的孩子消失了。
我發了瘋的想要抓住他,想要把他抱在懷裏安撫。
下一秒,孩子卻變成一灘血水!
我猛的睜開眼睛。
才發覺我的後背冒出一片冷汗。
頓時一股劇痛從心臟向全身蔓延,讓我無法呼吸。
我立刻不顧一身的狼狽赤著腳跑去醫院。
“你好,請問一下,我是薑挽寧,我的孩子現在在哪裏,我想見見他。”
“好,我幫你問一下。”
我注視她晃動鼠標的手,這一刻心臟仿佛也跟著停止了。
“你好,孩子確認早產死亡,遺體已經被親屬接走了。”
我頓時呼吸一滯,手指無意識的發抖。
我著急的抓住她的手,聲音逐漸染上哽咽。
“護士,是不是看錯了,你在幫我在看一遍,他六個月大的,怎麼會沒了?”
那護士無奈的歎氣,搖了搖頭。
“上麵寫著,今天上午領走的遺體,請節哀。”
我像丟了魂一般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
這一刻,下體傳來刺麻的痛遠不及心裏的疼。
赤裸的雙腳早已被路上的石子劃破,嘩啦啦的流著血。
我也全無知覺。
可當我打開房門的那一刻。
撲麵而來的香味讓我心頭一驚。
就看到夏暖從廚房走出來,她的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
“怎麼樣,這可是阿淵為了給我補身體送來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