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時大師斷言,我是百年難遇的旺夫命,能讓夫家衰敗的家族起死回生。
為履行爺爺定下的婚約,我嫁給了陸兆年,把搖搖欲墜的陸氏集團從破產邊緣拉了回來。
陸兆年因此我視為他的福星,將我寵我成全城豔羨的豪門太太。
直到陸兆年的青梅林薇薇在兒子生日當天暈倒,從此一病不起。
她說是兒子故意用貓嚇唬她,導致她被邪祟纏身,命不久矣。
陸兆年被衝昏頭腦,找來的神醫詢問。
神醫信口胡謅:“隻要取小少爺的心臟做藥引,就能去除邪祟。”
他當即要挖兒子的心。
我死死抱住兒子:“你瘋了嗎!陽陽是你的親生兒子,他若有事,陸家也會萬劫不複!”
他卻認定我隻是出於嫉妒,才說出這番話威脅他。
“神醫說了,陽陽有兩顆心臟,取一顆無礙,還能為陸家族積福。”
他讓保鏢將我反綁在椅子上,讓我親眼看著陽陽被挖出了心臟。
隻有我看到,他印堂間金色的光芒,逐漸變成了黑色。
陸家,大難臨頭了......
......
“沈思妤,你太自私了!我給了你陸家女主人的位置,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現在隻是讓你為薇薇做一點犧牲,你都不願意嗎?”
“薇薇被陽陽的貓嚇到了,就一病不起,被邪祟纏身!陽陽是始作俑者,他理應負責!”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痛得無法呼吸。
陽陽養的布偶貓雪球,溫順得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怎麼可能嚇到人?
“陸兆年,你清醒一點!那個神醫是個騙子!是林薇薇找來害我們母子的騙子!”我淒厲地尖叫。
“夠了!”
陸兆年一聲怒喝,兩個身形高大的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將我架了起來。我的雙臂被他們反剪在身後,像鐵鉗一樣牢固,動彈不得。
“媽媽!媽媽救我!”
五歲的陽陽被嚇得臉色慘白,哭喊著向我伸出小手。
我眼睜睜地看著陸兆年將他抱起,走向那個手持尖刀的“神醫”。我的兒子,我的命,就這樣被他親手送上了祭壇。
“陸兆年!我出生時大師就斷言,我的氣運連著我的血脈!你動陽陽,就是斷我的根,也是在斷陸家的根!”我用盡全力嘶吼,期望能喚醒他的一絲理智。
我是百年難遇的旺夫夫命,誰娶我,誰就能讓衰敗的家族起死回生。
我嫁給陸兆年時,陸氏集團正瀕臨破產。、
是我用與生俱來的氣運,將他從泥潭裏拉了出來,推上了商業神壇。
而我的氣運,與我的血脈緊緊相連。
陽陽,就是陸家氣運的命脈。
可陸兆年不信,他早已被林薇薇衝昏了頭腦。
他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閉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他回頭,眼神狠戾,“我早就受夠了你這套神神叨叨的說辭!什麼氣運,什麼命脈,都是你用來控製我的借口!”
“今天,我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沒有你的氣運,我陸兆年和陸家,一樣能屹立不倒!”
他命人將我綁起來,正對著那個臨時搭起的手術台。
我看到神醫用一塊布塞住了陽陽的嘴,手術刀劃開他胸口的衣服。
“不——!”
絕望的哭嚎卡在我的喉嚨裏,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看到陸兆年別過頭,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