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女教官罰站軍姿一個小時。
而我的竹馬,卻給笑著給她送上了一瓶冰涼的水。
下訓後我就向他提出了分手,
可他依舊是那副笑容,伸手擦去我臉上的汗。
“別鬧了,本來就是你不對。”
我正要說話,他就被女教官喊去幫忙整理軍訓物品。
“得嘞!馬上來!”
說完,不管我逐漸加重的呼吸轉身就走。
在他身後,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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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溪?你醒啦!”
室友崔萍萍和鄧音淼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嚇死我們了!你說下訓後有點事讓我們先走,可你居然中暑暈倒了操場上了!”
“是啊,還好有同學發現了你,給你送到了醫務室,要不然這種天氣能把你給烤成人幹了!”
聽著兩個室友擔憂的話語,
而我的竹馬兼未婚夫卻不見了蹤跡。
我想到是第一天軍訓,
整個年級唯一的女教官就被分到了我們班。
可她卻似乎處處看不慣我,
不是說我手沒放對就是說我沒站直。
甚至因為我眼神移動了一瞬,
就罰我一個人在操場中央站了一個小時軍姿。
而她卻帶著其他同學躲在了陰涼處。
竹馬薛淮圭主動給她送去了一瓶冰水。
我原本以為他是要為我求情,
可過了許久,我才發現他隻是在和女教官許明歌嬉笑打鬧而已,
連一個擔憂的眼神都沒有分給我。
訓練結束後,我攔住他的去路提了分手,
他和許明歌打鬧時,嘴角掛著的笑還沒落下,
隻是抬手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暴汗。
“別鬧了,本來就是你不對。”
我本來隻是想借著這件事,讓薛淮圭意識到自己的不對,
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給我定了罪。
聞言我頓時氣上衝心,
但還沒等我開口,他就接到許明歌的消息朝她奔去。
剛上大學,室友們還不知道我有未婚夫,
看到我臉色好轉之後,就迫不及待開始同我講起了八卦。
“哎,你們知道隔壁係那個薛淮圭嗎?他可真是有本事啊,一來就勾搭上了學姐呢!”
“我知道我知道!就那個建築係長的有點小帥的那個,今天我還看到他來給我們班的女教官送水呢!”
崔萍萍拱了拱我的手,一臉吃瓜的表情,
“就剛剛來看你的路上,我還看到他們倆一起往校外走去呢!都這個點了,他們肯定不會再回學校了!”
“嘖嘖嘖,剛上大學的男生就是猛哈!”
兩人你一眼我一句講的熱火朝天。
可我的心卻像是沉入了冰窖。
“呀!盈溪你怎麼臉色又變得這麼難看!有哪不舒服嗎?”
我想起了高中時,我和薛淮圭也不在同一個班級,
一次我痛經沒去跑操,他注意到我不在隊伍,
就瘋了一般跑回來,背起我就往醫務室衝。
“小夥子別急,這個呀,就是女孩子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醫生捂著嘴取笑他,
“高中生的感情就是像火一樣熱烈啊。”
依稀記得那年少年紅透的耳尖盛過漫天的晚霞。
我死死咬住下唇搖了搖頭,
“可以幫我拿一下手機嗎?我想答應輔導員讓我出國交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