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淮圭本是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
可在我們剛上高中時,他爸爸就因為經濟犯罪而鋃鐺入獄。
薛家一夜之間破了產。
可我從小就喜歡他,完全沒有因為他家世的改變而變心。
高中爸媽就讓我去貴族學校,我為了他選擇了普高,
爸媽無奈,隻能給我把課外藝術培訓課程拉滿。
得知他要報考這所大學,
我也毅然決然放棄國外知名藝術學院的錄取,跟隨他來到這個普通二本。
可我的專業技能已經屬於頂尖級別,老師們覺得沒什麼可教我的,於是向學校提出讓我出國交換。
開學第一天輔導員就找我商量了此事,
那時的我一口回絕,不願和薛淮圭分開。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第二天,我就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
薛淮圭沒見到我的身影,四處打聽了一番趕到醫務室。
“盈溪,你怎麼了?早上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金蟾軒的早茶,沒想到你竟然在醫務室。”
金蟾軒距離學校少說也有十公裏,而那附近,
多的是高檔酒店。
他拆開一個我最愛的荷花酥放到我嘴邊,
我勾起一抹冷笑,剛要說話,醫務室的大門就被許明歌一腳踢開。
“穀盈溪!你竟然敢私自逃軍訓!趕緊給我回去罰站軍姿!否則我就上報學校給你一個處分!”
我皺著眉看向她,
手上剛輸液過後的針孔還在滲血,
“我昨天中暑暈倒,又恰巧來了例假痛經。請假條和病例單我都讓我的室友給你了。”
可許明歌卻一甩她的馬尾瞪了我一眼,
“什麼請假條!我沒收到!你就是私自逃軍訓!快跟我回去!”
說完她就上手拉扯我。
現在是中午,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再像昨天那樣在太陽底下站軍姿,別說是中暑,就是當場熱死也不足為奇。
可薛淮圭隻是默默收起了糕點,
和許明歌一起將我向外推。
“上午我一直待在你們班的訓練場地,確實沒看到有人給明歌學姐請假條。你快回去訓練吧,剛開學就背個處分就不好了。”
“你不要強了,學姐也是為了你好!”
我從沒想過他的嘴裏能說出這麼惡心的話。
直到醫務室值班醫生聽到響動,才又開了張請假條和病例單製止了這場鬧劇。
等我好的差不多了,室友們拉著我去聚餐,
原以為隻是寢室間的聚會,到了才發現一整個班包括許明歌和薛淮圭都在。
兩人被同學包圍在中央,
“哇塞,咱們建築係係草都勇敢追愛追進我們班裏來了!”
“嘖嘖嘖,許教官人又好看性格又好,還得是你小子有方法啊!”
“但你們還真別說,兩人坐一起完全看不出是姐弟戀哈!真是郎才女貌!”
眾人起著哄,薛淮圭一臉無奈的牽起許明歌的手,又激起一陣猿鳴。
而一直大大咧咧的許明歌,也嬌羞的靠在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