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你知不知道高速跳傘會死人的,你還記得當年我差點死在這個比賽上了嗎!”
我看著沈安安,胸口發悶。
當初她與仇家對賭,我怕她出事替她上場,最後贏了比賽,我卻因心臟驟停差點去世,住了半年的icu。
還因此確診輕微心臟病。
醒來後,她抱著我哭,說再也不會讓我冒險。
可現在,她早就忘了對我的承諾了。
聞言,沈安安臉色一變,而趙清羽卻弱弱道,“姐姐,別去了,就算那個戒指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也沒有你的生命重要。”
聽到這話,沈安安的愧疚慢慢散去:
“你想要的,再危險我都會送到你手上。”
說著,她看向了我,而後不讚同道:“阿辰,你也知道戒指對清羽的重要性,再說了,你當年不也沒死嗎?”
“頂多半年icu,你放心,那個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我愣在原地,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刀紮進我的心臟,疼得我全身顫抖。
我轉身想走,可下一秒,就被保鏢拽上直升機,扣上了安全帶。
很快,我被強行帶到四千米的高空,缺氧和寒冷讓我反胃,我禁不住哀求她放過我,可她隻是強行給我套上裝備,隨後拽著我跳了下去。
風如同利刃一般切割著皮膚,耳膜幾乎炸裂。
氣壓擠壓著內臟,窒息感持續不斷地傳來。
一千六百米,沈安安還沒開傘。
“沈安安!現在不開傘我們會死的!”
我吼得撕心裂肺,她置之不理,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五臟六腑仿佛要被碾碎。
直到最後一刻,她才猛地開傘。
“哢嚓!
肩胛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我慘叫出聲。
眩暈中,髖臼傳來鑽心的疼。
溫熱的血糊住眼睛,眼前一片血紅。
模糊中,我看見沈安安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完全沒管給她當了墊子的我。
她接過舉辦方那枚藍寶石戒指,戴在了仿佛被嚇呆了的趙清羽的中指。
“別怕,我活著把獎勵贏回來了。”
我吐出一口血,徹底昏死過去。
迷迷糊糊醒來時,腹部傳來灼燒的痛感。
我剛睜開眼,就看到另一張病床上,沈安安穿著超短護士服跪在趙清羽的身前:
“好弟弟,讓姐姐檢查檢查,看看還有哪裏不舒服?”
男人壓抑著曖昧聲,“姐姐,我們就在姐夫的病房不好吧?要是他醒來了怎麼辦?”
沈安安咯咯一笑,“你們都是病人,正好我給你和你姐夫一起做檢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