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抗癌特效藥能拯救億萬生命,被授予共和國勳章。
爆炸時,為了搶救最後的母本血清,他幸遇難了。
我強忍悲痛,帶著骨灰和血清回國,準備與指腹為婚的陸氏繼承人陸景深談婚約。
結果剛到陸家大宅,就被陸景深的白月光林薇薇潑了咖啡。
裝著血清的恒溫箱被砸碎,父親的勳章滾落在地。
林薇薇挽著胳膊,尖酸嘲諷:
“一個替身,還真當自己是陸太太了?弄臟了我給景深買的手袋,你賠得起嗎!”
我試圖跟她理論:“這是我父親用命換來的血清,你毀了它!”
她嬌笑一聲:“死人的東西,晦氣!景深愛的是我,你不過是我離家出走時的替代品。”
“現在我回來了,你這個贗品還不快滾?”
我怒極反笑,撥通了陸家老太爺的電話:
“陸爺爺,這就是您給我選的‘好歸宿’?一個把我當替身的孫子?”
...
我和陸景深的婚約,源於我父親曾救過陸家老爺子的命,是兩家恩情的見證。
父親剛走,我無心婚事,是母親催促,說陸家重諾,讓我盡快完婚。
但我此行,本就是想找個合適的時機,體麵地解除這份早已名存實亡的婚約。
電話那頭卻是助理接的,他冷漠地回複“老爺子在會客”,直接掛斷。
我才想起,這是陸爺爺對外公布的號碼,他的私人專線早已更換。
見我吃癟,林薇薇更加得意,她優雅地撫摸著手中的包包:
“裝什麼大人物?我這隻愛馬仕喜馬拉雅,八百萬,你這種土包子賠不起吧?”
“跪下,把我鞋舔幹淨,我就當八十萬賣給你!”
周圍賓客壓低聲音議論紛紛:
“八百萬的包?天啊!”
“你小點聲,那可是陸總的女人,得罪不起。”
“這女孩也太倒黴了,被潑了咖啡還要賠錢。”
林薇薇享受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下巴高抬:
“在京海,陸家就是天!再不跪下,等景深來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踩著高跟鞋逼近我,每一步都像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陸太太這個位置,隻能是我林薇薇的!你一個替身,也配?”
望著地上那灘象征著父親生命和無數患者希望的液體,我的心在滴血,怒火灼燒著我的理智。
我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咖啡漬:
“這裏到處是監控,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你的包是皮,我父親的命是命,你覺得哪個更貴?”
林薇薇被激怒,尖叫道:
“賤人,你今天必須賠!”
她揚起手,朝我的臉扇來。
我常年操作精密儀器,反應極快,側身躲過,反手一耳光狠狠抽在她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廳裏回蕩,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薇薇摔倒在地,精致的妝容上泛起掌印,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尖叫:
“你敢打我!景深不會放過你的!”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打的就是你。我一分錢都不會賠,有本事,讓你的陸景深來跟我談!”
我們蘇家雖不涉商,但在科研和國家戰略層麵的分量,陸家未必比得上。
他們毀掉的,是國之重器。
話音剛落,人群一陣騷動,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陸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