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自昨日與我退婚後,謝家的股值突然飛速暴漲,連帶著謝家的股價都上漲了15%個點。
這在股市環境裏是非常罕見的情況,各世家各公司聽聞了風聲,立馬攜禮前來攀附。
謝家今日門庭若市。
但於我而言,今日是坐等謝辭慘死的第一天。
我心情很好,不顧他人異樣目光,按照慣例將一筐菜刀搬到了門口。
賒刀人的工作不能丟。
謝辭的金絲雀江沅帶著一群人伸手就搶奪起我的菜刀來。
“跟你一解除婚姻,謝家股價都上漲好幾倍,還說不是晦氣的東西呢。”
我麵無表情端坐在地,阻止了他們。
“這刀你們倒是能拿,就是不知道拿了後能不能承受住賒刀費和預言。”
那群人聞言,哄笑一堂,摁畜生般用力將我摁在了地麵。
江沅嬌笑著用刀剃光了我的長發,並用刀劃破了我的衣衫。
衣衫盡數褪去時,我的身體呈現在所有人跟前。
驚恐如潮水般湧來,我掙紮著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
但江沅死死禁錮住我的四肢,還招呼著圍觀者上前。
“裝模作樣扮演大師還真演上癮了啊,如果真有所謂的後果,那現在讓我承擔啊,來啊!”
圍觀者舉著手機對著我從上到下拍過去,發出讚歎。
“哎喲,又白又大,賣不賣啊。”
“動得這麼用力,是很興奮被取得關注了吧,sao貨。”
我惶恐地掙紮,卻生生被推倒在地,幾個魁梧男人竟當街脫下外褲,直直對著我澆來。
腥臭的液體澆在我腦門時,我心底的怒火猛地翻湧。
我尖叫著掙脫禁錮,穿上衣物,擦幹淨麵龐,冷臉對他們說。
“拿了我的刀,我便送你們一句預言。”
我朝那些人群一一指過去,閻王點卯般。
“今日下午3時,你們都會死。”
“賒刀費,就用你們的命來抵!”
反正就是橫豎都得死。
眾人見我滿目陰鷙,神色篤定,集體被唬住了一秒。
但一秒後,他們大笑著將我摁倒在地麵,逼我去舔他們落在地麵的尿液。
“玩什麼封建迷信的把戲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窮酸樣,詛咒我們,你配嗎?”
說著,他們愈加用力,掰開我的嘴貼近那尿液。
“哎喲,正好這就有尿啊,神誌不清的蠢貨,快照照,認清一下自己身份,別整天想著裝神弄鬼!”
我正要被逼著喝上那尿時,謝府內傳來些許訝異之聲,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江沅和那些人沒了欺淩我的興致,紛紛提步趕去廊中,生怕自己錯過什麼。
江沅正準備離開時,我死死掐住她的手,冷臉開口。
“別急啊,你的預言,我還沒送你呢。”
我輕輕貼近她耳側,話語如鬼魅般縹緲。
“明日晚8點,你會死得極其痛苦。”
“賒刀費,也同樣用你的命來抵!”
江沅聞言,莫名打了個哆嗦,但很快滿臉怒意一把甩開我的手。
“狗叫什麼呢,真特麼惡心。”
江沅追上那群人的腳步,調笑著。
“別聽那條瘋狗的話,我們肯定能活得好好的。”
可如我所言,今日下午3時。
他們真的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