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鬧得太大,有不少記者都跟著來到警局。
檢測結果當然是沒有我的指紋,隻有霍母和溫月的。
是誰在自導自演,不言而喻。
溫月躲在霍儼懷裏哭,說自己隻是一時糊塗。
霍儼安撫了她幾句,轉頭看向我,“枝意,你也聽見了,月月隻是一時糊塗,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原諒她吧。”
我冷笑,溫月隻是比我晚出生了一分鐘而已。
在夜總會給他下藥想跟他生米煮成熟飯、得知霍儼用我解藥後把我關了七天禁閉、甚至把我從樓梯上推下去致我流產,這叫年紀小不懂事?
警察遞過來一份調解書,“沈女士,您簽嗎?”
“不簽。”
我轉身就要走,霍儼拽住我的胳膊,壓低聲音威脅道,“外麵那麼多記者,你就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麼難看?”
我掰開他的手,“怎麼,記者是我招來的?不去找罪魁禍首反倒找受害者,你腦子縮水得怎麼這麼厲害,是不是溫月的眼淚太鹹把你腦子當鹹菜醃了。”
霍儼從未見過我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愣在原地好半晌。
我打車回家,霍儼開著車在後麵跟了我一路。
一到家霍儼就把我壓在牆上,凶狠地吻著我的唇。
“啪!”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霍儼的頭被我打得偏向一邊,可禁錮我的力道卻越來越緊了。
霍儼輕輕吻去我眼角處因氣急而沁出的淚水,“寶貝,真生氣了?”
“不是跟你說過我和溫月隻是逢場作戲?我需要溫家的資金支持,你也不想老公破產對不對?老公好好工作,才能給你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我仰頭看他,“我不想要孩子。”
霍儼怔了怔,語氣更加溫柔,“說什麼傻話,那是我們愛情的結晶,你怎麼會不想要?”
“醫生說了,我剛流產,短時間內不適合再要孩子。”
“別聽醫生瞎說,你不是一直很難過孩子沒了嗎?早點懷上,說不定咱們死去的那個孩子就又能重新投胎回來,”霍儼扯著我的衣服,“寶貝,就今天好不好?”
手機鈴聲響起,我準備踢他襠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地收回腳。
那頭溫月哭訴的聲音傳來,霍儼顧不上我,匆匆離開了。
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沈姐,公司已經把給霍家的資金撤掉了,您預計什麼時候落地,我去接您。
我簡單回複了兩句。
手機不斷有彈窗彈出,盡管霍儼用錢買通了不少人,但還是有消息流出我是清白的,網友們開始大肆攻擊溫月賬號的評論區。
“去你的,老子差點被你當槍使!”
“惡毒的女人,蛇蠍心腸!”
“我為那位孤女道歉,對不起,不該拿果皮丟她。”
溫月又更新了一條視頻,瀏覽量直線上升。
視頻裏的她眼眶紅腫。
“對不起,我為我誣陷沈枝意道歉,”溫月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我隻是氣憤她爬了我男朋友的床,又利用孩子逼著我男朋友和她結婚,導致我們有情人難成眷屬,對不起,我隻是被感情衝昏了頭......”
評論區的風向又發生了轉變。
“啊?原來是正室打小三的戲碼啊,我支持溫月小姐姐。”
“支持,小三該死!”
“額......我在觀望,不能再信你的一麵之詞了。”
“我靠!我當時就該潑她一臉硫酸,扔果皮真是不解氣!”
我翻了翻手機,找出幾段視頻並把它們剪輯到一起上傳至網絡平台。
視頻裏包含了霍儼深情告白向我求婚還有溫月把我推下樓梯導致我流產的監控。
視頻剛剛發出去,轉發瞬間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