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我被發現躺在醫院太平間的冷櫃裏。
「這裏怎麼會有活人?」值班醫生林修齊一邊檢查我的生命體征,一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我的體溫隻有30度,心跳微弱得幾乎測不到。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我早該死了,可我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那天晚上,林修齊把我帶回了他家。他的妻子程雨晴是個溫柔的中學老師,兩人膝下無子。
「這孩子命真大,要不我們收養她吧。」程雨晴心疼地看著我說。
就這樣,我有了新的身份——林家的養女,取名林小暖。
他們給了我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林修齊教我醫術,程雨晴教我詩詞歌賦。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直到那個雨夜,一切都變了。
......
「小暖,你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嗎?」程雨晴突然問我。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隻記得醒來時在醫院。」
「其實......」程雨晴欲言又止。
那天深夜,我悄悄潛入他們的房間。銀針刺入他們的死穴,他們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第二天清晨,整個小區被驚動了。
「天呐,林醫生夫妻倆怎麼會這樣?」
「聽說是被人用銀針害死的,太可怕了!」
「那個養女呢?她不是學醫的嗎?」
我跪在警察局裏,麵對著警官的審訊。
「為什麼要殺害你的養父母?」
「他們待你如親生女兒,你怎麼能下得了手?」
我沉默不語。
有人說我是為了繼承遺產。
有人說我早就與人勾結,預謀已久。
甚至還有人說我是個精神病患者。
我依然保持沉默。
直到警方請來了著名催眠師顧臨風。
「今天,我們要用特殊的催眠術,讓你說出真相。」顧臨風冷冷地說。
我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其實林修齊夫婦的確是好人,可正因為他們太好,我才不得不這樣做。
當催眠開始時,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