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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皮開肉綻的劇痛傳來,我渾身劇烈顫抖,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他卻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聲音太小了,瑤兒受了驚嚇,非大聲不能鎮壓。”
“蘇婉晴,你可給我加把勁啊。”
他調整了姿勢,再次揚起長鞭,狠狠抽在我的身上。
我痛得幾乎暈厥,眼前陣陣發黑,眼中的淚水不斷湧出,身下甚至傳來一陣暖流。
但他並未因我的失禁而停手,反而一鞭接一鞭,精準地落在舊的傷口上。
直到我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他才扔下鞭子,命人端來一盆冰水潑在我身上。
很快我被刺骨的寒意凍醒,看到的依舊是蕭玨那張毫無溫度的臉。
“瑤兒說,聽著你的聲音,她睡得踏實多了。”
“這幾日也是辛苦你了,事成之後,我會賞你一筆銀子,為你那孩兒尋一處風景清幽之地,讓他來世投個好人家。”
聽他這樣說,我不禁回憶起初嫁與他時,他尚是不得勢的皇子。
我的用掉兩次機會用自己的二十年壽元,助他一步步登上權力的巔峰。
曾經的他,連吃塊肉都得量入為出再三考慮。
可現在,權利和財富卻成了他隨意羞辱我的工具。
而我可憐的孩兒,死後連完整的骸骨都無法留下。
念及此處,我心如死灰地閉上雙眼,嘴角牽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蕭玨,你今日所為,他日必有報應!”
見我如此決絕,他身形一滯,接著卻勃然大怒,麵露猙獰。
“蘇婉晴,這就是你求饒的姿態?”
說著,他命侍衛撬開我的嘴,將一整壺烈酒盡數灌入我的喉中。
“咳......咳咳......”
辛辣的液體灼燒著我的食道和胃,我嗆咳不止,肺部如同被烈火焚燒。
大腦被酒精麻痹,意識在清醒與混沌之間反複拉扯。
幾近崩潰時,蕭玨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帶著極致的嘲諷。
“你獻祭陽壽救了瑤兒,如今又以痛苦為她驅邪,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見我眼神迷離,他極不耐煩地捏住我的臉,逼我與他對視。
“我給了你活命的機會,你連一句感激的話都不會說?”
見我依舊沉默,他怒極反笑。
“好,很好,借著酒勁跟我裝啞巴是吧?”
他將我重新拖到庭院中央的石凳上,下令道。
“去,取我的烙鐵來,我倒要看看,是她的骨頭硬,還是我的烙鐵硬!”
侍衛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捧著一個燒紅的烙鐵來到我身旁,上麵是一個“奴”字。
“啊啊啊!”
烙鐵上的“奴”字在火光下泛著猙獰的紅光,帶著灼熱的氣息逼近我的臉頰。
蕭玨的眼中滿是瘋狂的快意。
“既然你不肯說,那便永遠別說了!”
就在烙鐵即將觸碰到我肌膚的瞬間,院門被人一腳踹開。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