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五年,傅承岩帶回了第十九個金絲雀。
他將穿著jk的小女孩交到我手裏:
“好好教育她,怎樣伺候我,你最清楚。”
“還有,她的衣服我不喜歡,現在把你的脫了給她換上。”
他兄弟們習以為常,惡心的目光紛紛黏在我胸口。
見我不為所動,傅承岩像從前99次那樣,拋給我一張聽話券。
這次我沒再接,而是冷冷道:
“分手吧”
傅承岩低聲嗤笑:
“沈珞安,聽話和好的幼稚遊戲,我陪你玩了五年,你哪次敢和我分?”
“你今天真跟我分手了,我給你五千萬。”
傅承岩忘了,五年前我們約定好,讓我聽話的獎券隻能用99張。
用到第00張,我們就一拍兩散。
意料之中,當我說出分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笑得前仰後合。
“分手和不分手,來來來,大家買定離手!”
“我買不分手,兩百萬。”
“那我買八十萬。”
我和傅承岩分不分手這場賭局成為他們日常娛樂項目之一。
壓倒性地買輸是常態。
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提了分手五年,到今天才決定真的離開。
我高估了傅承岩對我的愛,一次次地給他機會,可他早就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一千萬,買分手。”
烏壓壓的一群人中傳來低沉有力的聲音,震驚了其他人。
我一眼掃過,並未找到聲音的主人。
我將手中的聽話卷撕成兩半截:
“傅承岩,我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
五年來,每次我說分手後,他都會拿聽話卷讓我妥協。
這是我第一次將它撕掉。
傅承岩臉上戲謔的笑容立馬褪去,深邃的眼神盯著我,就連手中酒杯都落在地上。
我視而不見,脫掉身上的外套,搭在小女孩的肩上。
這個女孩叫夏芝芝,還是在校大學生,出落得很漂亮。
“這件衣服對於你而言有些大,不怎麼合身。”
“至於傅承岩說的第一句話,在你之前還有十九個女孩住在二樓,你可以多問問她們。”
我和傅承岩在一起五年,他帶回來的女孩子千嬌百態,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了。
外麵都說他要湊齊二十四節氣。
可惜,我不願做節氣裏的一位。
我幫夏芝芝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準備離開。
才走一步的我,手腕被傅承岩狠力拉住:
“沈珞安,你全身上下哪樣東西不是我給你買的?想要走出這個門就脫幹淨。”
我身上隻剩吊帶裙。
這句話仿佛把我推向眾矢之的,周圍人的眼神變得分外黏膩。
“你確定要我脫幹淨嗎?”
傅承岩輕蔑的撲哧一笑,漫不經心地說著。
“怎麼害羞了?五年前你姐夫不就是把你扒光了送到我床上的嗎?那天可不像現在這樣放不開啊。”
“還是你後悔說分手?不過也行,過來跪著把我和她的鞋擦幹淨,我就不計較了。”
在場的人聽後都捧腹大笑。
我和傅承岩是青梅竹馬。
五年前,沈氏破產,親姐不堪打擊跳樓自殺不成,成了植物人。
姐夫怕我被傅承岩甩掉,就用了下作手段,對我和傅承岩下藥。
還找記者發酵此事,就是想逼傅家承認我是未來準夫人的身份。
那一天,我失去了所有尊嚴。
也徹底弄丟了傅承岩。
傅承岩被迫和我簽了合約情侶的協議,我過生那天,領回來一個女孩兒羞辱我。
還讓我跪在地上收拾的屋子。
我就這麼沒有尊嚴地在他身邊五年。
如今,我不願意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好。”
我說完後,雙手解開肩膀上吊帶裙的裙子。
外麵下著大雨,冷風灌進來,吹過我的身子,冷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我挺直了背,任憑寒風刺骨侵襲,強忍住寒冷。
我解開了左肩膀的繩子,緊接著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