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人群裏大多數男人都興奮地喊著,眼神赤裸裸地落在我身上,毫不避諱。
傅承岩卻眉頭緊皺,放在褲兜裏麵的手微微顫抖著。
吊帶裙落地的一瞬間,傅承岩快步朝我走來的同時,脫掉外套蓋在我身上。
“沈珞安,你真是瘋了!”
“還敢看?信不信把你們的眼給挖出來!剛才發生的事誰敢往外說,我就讓誰死!”
“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傅承岩在羞辱我這件事上,從來都不會生氣,這還是第一次。
來這裏的人,都是有求於傅承岩,所以沒人敢發火,都離開了。
就連之前帶回來的十八個女孩子也怯怯上樓,隻有夏芝芝仍留在原地。
“傅承岩,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背挺得筆直,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它流下來。
五年來,我每天都在為傅承岩哭泣,但今天,我不想再為他流淚了。
“沈珞安,你少在我麵前演苦情戲,我可不會吃你的這一套。”
傅承岩從來不會相信我,隻會以為我是在欲擒故縱。
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傅承岩,我累了,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
傅承岩輕蔑的撲哧一笑,伸過手來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你確定要分手?分手之後你姐一天上萬的手術費誰來給?你姐夫每日賭博欠下的債誰來還?”
“你姐夫寧願跪在我麵前給我舔鞋,也不會同意你分手。”
傅承岩恨我姐夫手段下作,恨我懦弱無能。
“沈珞安,當初我是想幫你們,可是你姐夫非要用這種下作的方式要挾我,你知道的,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要挾。”
“是你,親手葬送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篤定我和姐夫是一夥的。
可無論我怎樣解釋這件事,他也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
此時此刻我也懶得解釋了。
傅承岩見我不像以前那樣反駁,表情明顯有些煩躁,緊皺眉頭。
他將夏芝芝推到我的麵前,然後掐住我的後脖子,迫使我跪在地上。
“鞋還沒擦幹淨,快點做,反正這五年來,你這些事情都做習慣了,我不想再重複一次。”
這五年來,我要給傅承岩當牛做馬還要服侍那十八個女孩子。
反正應該我做的,還是不應該我做的,我全部都做了。
有時候,就連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我現在隻想快點逃離這裏。
所以我沒有反駁,跪在地上彎著腰,伸出袖子擦著夏芝芝鞋上的紅酒汁。
傅承岩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他拽著我進了臥室,將夏芝芝推倒在床上。
這樣的事情,我已經司空見慣。
我熟練地拿出避孕藥,倒出一顆遞給夏芝芝。
然而傅承岩一手將藥打在地上。
“這次不吃了。”
我並未多言,而是默默地擰緊瓶蓋。
傅承岩見我這次沒有多餘的表情,憤怒地拽著我的手,將我關進了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