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保鏢揮了揮手,下一刻我被保鏢死死扣在手術台上。
看著裴景硯拿著吸脂器,整具身體止不住地篩糠。
我掙紮著逃跑,後背猛地撞上冰涼的手術台上,肩胛骨磕出一聲聲悶響。
“裴景硯,我真的沒,求你放過我吧。”
裴景硯麵無表情地將吸脂器懟在我身上。
小一好奇地戳著鼓起的脂肪。
“裴哥哥,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他輕撫小一的發頂,眼底盡是寵溺:
“你呀你,怎麼像玩打地鼠。”
儀器的冰涼順著大腿竄到大腦,嘴裏翻湧出白沫。
看著脂肪源源不斷地被吸走,身體迅速癟掉,心中恐懼不住放大。
我又要死了嗎?
裴景硯一頓,拍了拍我的臉,見我久久沒回神,心裏咯噔一下。
像丟燙手山芋般將手裏的儀器“啪”扔在角落:
“安安,你怎麼了,快回回神,不抽了,我不抽了。”
無神的瞳孔漸漸聚焦,我舉著無力的手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裴景硯,我恨你。”
他眼底瞬間猩紅,死死掐著我的肩膀,咬著後槽牙道:
“你憑什麼恨我?明明是你、對,是你,非要胖,非要計較,我不就是養幾個女人怎麼了。”
“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當初沒有選擇裴景軒。”
指甲嵌入手心,掌心染紅了鮮血,舉著手再次扇過去。
小一一把將我的手攔下,眼圈微紅,指尖突然發顫:
“夫人,你怎麼能打裴哥哥?裴哥哥隻是想給我們姐妹七個一個家而已,在我們心裏裴哥哥就是天。”
“何況,像裴哥哥這樣身份的人養幾個女人怎麼了,不養女人才會丟麵子。”
“裴哥哥,剛剛妹妹們發信息說找到小七了,小七不怪夫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裴景硯麵色緩和不少,看向我時卻仍帶著厭惡,冷冷道:
“小七受的委屈和傷害不能這樣算了,非要給你長長記性。”
門上鎖。
幾個保鏢慢慢朝我逼近,眼神凶狠,唇角帶著壞笑。
我衝向門口用力拍打,“救命!救救我!”
保鏢的聲音毫無感情,“裴少說了,要我們好好教訓你,給你長長記性。”
我無助地縮在角落,顫抖地捂緊身上的衣服,“你們別過來,就算裴景硯怨我,可我還是裴家的養女,你們動我前掂量一下。”
保鏢目光如利刃劃破我衣服,肆無忌憚掃視,突然撲哧一聲:
“哼,我們可都是奉裴少的命令,怎麼能怪我們。”
“哈哈哈哈你該不會以為我們要上你吧?”
“就你現在這樣賣到夜場還沒賣到養豬場劃算。”
一把將我拖到地上,一根鐵棍塞進肚子,不停攪動。
剛做過流產手術的子宮突逢鐵棍的折磨,脆弱地帶著血塊流出體外。
我嘶吼哀求,卻無人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