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硯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專一好老公。
可盼了五年的孩子到來後,他卻安排資助的七胞胎輪流侍候。
裴景硯摸著我的臉,貼心地說:
“安安,我的心隻有你,她們不過是我身體對寂寞的反應。”
“一星期也就七天,她們輪流侍候,誰都不多寵,動搖不了你的位置。”
我嘶吼摔砸,激動之下險些流產,而他摟著七胞胎。
“現在你腰都能繞我袖扣三圈,有七個人間芭比幫你分擔,你該跪謝她們慷慨。”
後來,小七跌下樓,所有人都說是我害的。
聽取了七胞胎的枕邊風,裴景硯怨我仗肚欺人,不顧我的哀求,強行將孩子打掉。
見我悲痛欲絕,他仍不解氣,把我當“打地鼠”玩,將我脂肪抽幹,慘死手術台。
再睜眼,這次我成全他和七胞胎。
......
“我心裏隻有你,她們不過是我身體對寂寞的反應。”
“一星期七天,安排得整整齊齊,誰都不多寵,動搖不了你的位置。”
和上一輩子一樣,電話傳來裴景硯雲淡風輕的聲音。
我捏了捏臃腫的身體,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刷一下掉落。
我重生了!
上一世,懷上盼了五年的孩子後,裴景硯就開始夜不歸宿。
我連打幾百通電話,可得到的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
急忙安排助理去查。
可卻收到裴景硯他出軌的消息。
對象正是他資助的七胞胎。
聽到我嗚咽的聲音,裴景硯惱怒夾雜著嫌棄的聲音響起:
“養幾個解悶的玩意兒怎麼了?至於像豬一樣攤在地上哭哭啼啼?”
“圈裏誰不知道我裴景硯五年來身邊就你一個女人,寵你這麼久,知足吧。”
“你是指望你身上一堆肥肉來替我解決需求?”
“行了,我知道你也重生了,不要搞小動作,否則你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毫不猶豫保證,連想都不敢往下想,渾身顫抖。
上一世脂肪被吸幹帶來的灼痛感,仍刻入骨髓。
那樣絕望無助的痛,我不想再感受一遍。
我擦掉眼淚,跌跌撞撞爬起,看著婚紗照裏深情對望倆人隻覺諷刺。
過去的五年裏,他如婚禮宣誓那般,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好老公。
朋友圈背景是結婚照,助理清一色男性,備忘錄記滿我喜好,回家提著我愛喝的奶茶。
然而婚後三年,我開始遲遲焦慮懷不上孩子。
裴景硯溫柔地將我攬在懷中安慰:
“沒有小崽子正好,我才不想他來跟我爭寵呢。”
可我見他抱朋友孩子時眼裏毫不掩飾的喜悅和羨慕。
聽取醫生建議,太瘦的我增重十斤。
他怨恨我自作主張,非要生孩子,動不動與我吵架,分房睡。
在我糾結時孩子來了,激素刺激下,我胖了二十斤。
而他看著我的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徹底偏離好老公的軌道。
上一世,裴景硯像嗑了藥般日日與七胞胎廝混,片刻不停。
甚至不惜將床搬到辦公室,被我得知後,沒有一絲愧疚,而是風輕雲淡讓我接受。
我一直在想難道就因為我懷孕發胖他就變了?
可死過一回的我,不在乎了。
裴景硯,我不要你了。
我主動撥通了律師的電話:“麻煩幫我擬定一份離婚協議書,我現在就要。”
拿著新鮮出爐的離婚協議書趕到公司。
過往對我熱情的助理們,反常地對我躲躲閃閃:
“夫人,現在總裁不太方便?要不你晚點?”
我不自覺捏皺手中的離婚協議書,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沒在意他們的阻攔,堅持推門而進。
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