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我為顧文彥做盡了違背底線的事情。
直到,顧文彥要求我為他的白月光換腎。
我躺在病床上,聽到他摟著白月光調侃:
“傅蔓蔓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一條狗。”
“別說腎,就是心臟,為了博我開心,她也會給我的。”
“等摘了她的腎,就扔出去喂狗,這樣你開心了吧?”
我剛出院,他卻再度指使我為白月光的一條項鏈衝進火海。
消防員找到我的時候,我早已麵目全非,隻有懷中緊緊抱著一個鐵盒。
而向來冷漠的顧文彥,卻在看到鐵盒的東西後,失控崩潰......
......
顧文彥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奄奄一息。
他幾乎是命令的語氣對我說:
“蔓蔓,你快來醫院,初雪車禍需要換腎。”
“我給你半個小時到醫院,不來我們就離婚!”
說完就砰一聲掛了電話,幾乎不給我說話的時間。
主治醫生似是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
“你嚴重貧血,體重不足八十斤,還營養不良。”
“身體這個樣,怎麼還能去遊泳呢?”
“現在身體有先兆流產跡象,不好好養著,後果不堪設想。”
我對醫生苦笑了一下,手機不停傳來顧文彥的信息。
“不過就是個腎而已,你至於嗎?”
“你不就是想讓我多陪陪你嗎?我答應你。”
“一三五回家,二四六陪她,周日我出去玩。”
心被緊緊攥在一起,我渾身都冷得直打哆嗦。
過了好半晌,我才回了一條信息。
“這算是你對我的要求嗎?”
顧文彥那邊極快地回複:“對,算一個要求。”
99次了,終於......
做完這件事我們之間的交易就結束了。
我拖著39度高燒的身體,一步一步往急診室挪。
明明隻有幾百米的距離,我卻足足走了半個小時。
當我滿身大汗,走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
卻聽到顧文彥戲謔的聲音傳出來:
“傅蔓蔓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一條狗。”
“別說腎,就是心臟為了博我開心,也會給我。”
“等摘了她的腎,就隨便找個人捐出去,這樣你開心了吧?”
透過門縫,顧文彥懷裏摟著白月光。
她絲毫沒有出了車禍生命垂危的模樣。
所謂的需要我的腎,不過又是博美人一笑罷了。
倒是旁邊顧文彥的朋友,有些不安地說:
“顧哥,當初那小丫頭為了報答你爺爺的恩情,答應你99個要求。”
“這都十年了,99個要求是不是就快結束了。”
顧文彥不屑一顧:“你真以為她是因為報答恩情才對我付出的啊。”
“是因為她愛我你懂嗎?隻要她還愛我,我就是讓她跪下舔腳趾都行。”
“別怪我狠心,要不是她我早就和初雪在一起了,老爺子喜歡她我有什麼招?”
我背過門去,胸口好似爬過千萬隻螞蟻。
原來他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他。
原來,我的真心在他麵前,不過是可以要挾的籌碼。
小腹一陣陣刺痛,身上冷汗幾乎打濕禮服。
我捂著肚子背靠牆,疼得站不起來。
顧文彥,你失算了。
99個要求已經完成,這次我不會再答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