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抬眼與他直視,笑道:
“是嗎,那我不想再模仿你那個死去的白月光,可以嗎?”
“我永遠都是你的第一選擇,你做得到嗎?”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謝斯南,瞬間沒了氣勢。
他的眼神左右躲閃,開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我嫌惡地甩開了他的手,嗤笑一聲。
果然,我的存在,還不如他白月光的長發重要。
看著我離開的背影,謝斯南眉頭緊蹙,艱難地張了張口。
“可...”
話音未落,小區門口突然傳來林詩雨的尖叫聲。
站在門口的我瞬間被謝斯南重重撞開,肩膀上傳來陣陣鈍痛。
等我走到別墅門口,謝斯南正拉著剛剛的肇事司機爭論道:
“你...你不就是撞死沁沁的那個司機,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司機哆哆嗦嗦地狡辯:
“不關我的事啊,是那個女人,是她又給了我一大筆錢,說要來撞死這個姑娘。”
“而且我已經坐了幾年牢,也賠了錢,求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順著他的手指,謝斯南和林詩雨都轉眼看向了我。
六年前的事情,根本和我無關。
可謝斯南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相信司機對我的汙蔑。
林詩雨滿臉淚水,拉著他的衣角不放。
“斯南,你告訴我,姐姐的死是不是也是林詩雨做的?”
在場的人都陷入一陣沉默,隻有我在連連搖頭。
下一秒,謝斯南的手便扼住了我的脖頸。
“證人都已經站在你的麵前了。還不願意承認是嗎?”
“當年沁沁死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嗎?現在居然還想故技重施,害死詩雨。”
“宋恩汐,我看你不過是想畏罪潛逃。想離開這裏,沒這麼容易!”
緊接著,他的雙手牢牢地鉗製住了我的手腕,往我的身後扭去。
關節傳來劇痛,我委屈地哭喊道:
“謝斯南,你給我放手!當初的事情和我無關。”
在我和謝斯南爭執的時候,林詩雨突然跳上了那輛車。
汽車還處於發動的狀態,她便一腳油門踩了上去,直衝著我開了過來。
劇烈的撞擊襲來,我瞬間被撞飛出去了兩三米。
身上、臉上,都是摔傷的血痕。
其中最嚴重的,便是刺痛的小腹,此時正在止不住地流著血。
謝斯南神色慌張,若不是他剛剛拉著我不讓走,我本是能夠躲開的。
“恩汐,你的下身流了好多血,怎麼回事?”
“難道...你流產了?不行,現在就給我去醫院!”
他慌慌張張地拉著我,想要將我帶去醫院,可我不願。
“別碰我!謝斯南,你放我走吧。反正你也找到了下一個替身,不是嗎?”
“離婚協議沒有撕的話就簽名吧,一個月後,我在民政局裏等你。”
身上的疼痛一次次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咬著牙硬撐著最後的那口氣,甩開謝斯南,往前走。
聽到我仍舊堅持離婚,他怒從心起。
“宋恩汐,詩雨她年紀小,容易衝動。你鬧夠了沒有,乖一點好不好!”
“直到現在,你還在...”
不等謝斯南繼續責罵,我便雙眼一黑,摔倒在地。
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將我抱去了醫院搶救。
手術室前,他眉頭緊鎖,焦慮地來回走動。
醫生終於從中走出,遞上來一張手術通知書,看著謝斯南說道:
“你是傷者的家屬是嗎?她意外流產,子 宮的血止不住,隻能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