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裏的模範丈夫對新來的女醫生一見鐘情。
第一次,他把單位分的白麵,全部送給醫生王秀梅。
而我懷著孕隻能喝稀飯、啃野菜。
我質問他,他卻惱羞成怒:
“不就一口吃的,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第二次,他為幫醫生買新衣,竟拿我們結婚的銀戒指去賣。
“你手那麼糙,戴戒指也不好看,不要那麼斤斤計較。”
第三次,我高燒不退,他卻為了給女醫生砍柴,把我扔家裏。
我隻能自己去醫院,半路不幸流產。
醒來時,看見他守在床頭:
“也好,你剛流產需要做清宮手術,就讓秀梅拿你練練手。”
我死死盯著他:
“你瘋了?”
“別鬧了,我隻是可憐她,等她結了婚有人照顧她,我就能回來和你好好過日子。”
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找到親生父母。
我徹底心死,給港城寄去一封信。
“爸媽,我要回家。”
......
病床上,我麵如紙色。
而王秀梅則依偎在我丈夫懷裏,笑得一臉暢快。
見我醒來,她湊近我:
“不好意思嫂子,你的孩子沒了。”
“沒了也好,那麼容易就流產,說明你的卵子就有問題,孩子生下來十有八九也有大病。”
顧澤點著頭,“沒錯。”
我死死盯著眼前的狗男女,緊咬唇: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見我這樣王秀梅不怒反笑:
“不行哦,我一會兒還要給你做清宮手術,怎麼能離開呢?”
顧澤心疼地看著王秀梅,轉頭看我時,臉立馬冷下來。
“周初夏,道歉!”
“秀梅不欠你的,你還應該感謝她願意為你做清宮手術,你憑什麼給她臉色看?”
我的腹部一陣陣絞痛。
額上冒出更多冷汗。
我的孩子剛走,顧澤不見半分為孩子離去的傷心,滿心滿眼隻有王秀梅。
見我咬著唇不說話,顧澤粗暴地將我拽下床。
“道歉!”
“啊——”
我慘叫出聲。
下身傳來撕裂的痛,瞬間湧出很多血。
王秀梅後退一步,扇了扇鼻子,滿臉嫌惡:
“好臟啊,你把地板都弄臟了,真沒有素質。”
看著血泊中的我,顧澤沒有一點心疼。
他反倒生怕王秀梅會被血腥味熏到,“秀梅,離遠點。”
轉而擰眉看著我:
“你不道歉的話,你爸媽留下的全家福,我給你燒了。”
我愕然抬頭看著他。
他指的是我的養父母。
娶我時,他曾跪在我父母墳前立下誓言,說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會對我好,不讓他們擔心。
可他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剛認識半年的醫生就辱我至此。
我苦笑一聲,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屈辱低下頭:
“對不起,是我說錯了話。”
王秀梅不滿地撇撇嘴:
“我就說你沒禮貌,哪有人這樣道歉的,沒誠意。”
聞言,顧澤用力扯了我一把。
我將嘴唇咬出血,忍著身上的不適給她鞠了個躬。
可她還是不滿意。
我隻能跪下,“對不起。”
王秀梅這才滿意,輕拍了下我的臉,
“真乖——不過呢,為了懲罰你剛才的出言不遜,待會兒做清宮手術時我不會放麻藥。”
“隻有切膚之痛,才能讓你長記性。”
我被推入手術室。
手術過程,她果然沒給我放一點麻藥。
身邊的護士提醒她:
“王醫生,您忘記放麻藥了。”
“哦,這位病人自己要求不放。”
說罷,她笑嘻嘻地將手術鉗子逼近我。
第一鉗還沒探進去,就因為沒拿穩掉落在地。
她迅速撿起,不管臟不臟就探進我的體內。
動作粗魯,好似泄憤。
我疼得渾身痙攣。
見我這樣,她笑得愉悅。
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鉗子在我的子宮壁亂搗。
我直接大出血,生不如死。
小護士看不過去,“王醫生,這樣會死人的,你快停手。”
王秀梅瞪了眼小護士:
“我才是醫生,在手術室我說了算。”
接著,她繼續。
而我已經疼得幾乎昏過去,沒了知覺。
意識徹底消散前,我看見王秀梅似惡魔般用鉗子扯斷了一團肉。
“這就是那個孽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