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左眼就腫成了悲傷蛙。
我還是堅持上課,堅持不懈地和薛也說話。
在薛也打籃球時和辛瑤搶著給他送水。
“呦,絕世舔狗怎麼變成悲傷蛙了?”
同學的嘲諷一波接著一波。
“你們不要笑人家啦。”
我笑得像個小醜,眼睛卻不自覺地流淚。
“明天我去城郊機車隧道,你來嗎?”
深夜,我收到了薛也的消息。
我亢奮地從床上坐起身。
立馬回了一句:“好,薛也哥哥。”
當我身穿小白裙赴約,見到的卻是辛瑤。
“穿得這麼好看,可惜阿也他不能第一時間看到。”
辛瑤鄙夷地昵著我。
“姐姐,你能把薛也還給我嗎?我不能沒有他。”
我拉住辛瑤的胳膊乞求。
她輕笑一聲,隨即周圍躥出三個壯漢。
“你要幹什麼?”
腦子中閃過無數恐怖的猜測。
“幹什麼?當然是讓你徹底失去薛也。”
正當我以為那些壯漢會對我做什麼時。
他們全都撲向了辛瑤。
辛瑤一身碎花裙,被他們壓在身下,汙言穢語充斥著我的耳朵。
我下意識想阻止。
“溫綿!”
薛也騎著機車身後跟著車隊。
他從機車上跳下來,一腳踢翻了那隻試圖探進辛瑤裙底的鹹豬手。
跟著他的機車黨友,也下來幫他。
很快三個壯漢就被製服。
辛瑤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帶雨,臉埋在薛也頸窩。
“阿也,阿也......”
她一聲聲哀戚地呼喚,讓薛也心疼得眉頭緊鎖。
也讓其他人為之動容。
“都是她指使我們的,說讓我們毀掉她,就給我們一百萬。”
隨著一個壯漢指認我,另外兩個也跟著附和。
“薛也哥哥,我沒有......”
我慌忙地解釋。
“你沒有什麼?沒有陷害辛瑤?是她寧可失去清白也要陷害你。”
“溫綿,我有眼睛會看,你是什麼樣的人,辛瑤是什麼樣的人,我可太清楚了。”
我的解釋在薛也這裏變成蒼白的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