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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還帶著些許威脅。
看著他們身邊一排排的人,我後悔前世沒有早點看清他的嘴臉。
不然也不會連同孩子一起,被他拋棄在荒郊野嶺。
“季淮生。”
他的麵容略顯滿意,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不等季淮生聽到我求饒的話語。
我掙脫繩索,一巴掌呼到他臉上。
周圍的人無一不驚呼。
“她瘋了嗎?”
我一字一句:“我死都不會和你回去。”
季淮生似乎感覺到了,我這一次不像之前一樣好哄。
他擦幹淨嘴角滲出的血,笑的如同惡鬼一般。
“好,我等著你哭著來求我。”
等季淮生走後,這群女工烏泱泱地圍了上來。
“果然男人就喜歡騷的,季主任說了,隻要不弄花臉,其他地方隨便欺負。”
“對,把她身上全部弄紫,我就不信她還能騷的起來。”
她們拿起手中的家夥,全部像我襲來,我一人難敵四手很快落入下風。
可我並不是吃素的,雖然弄不過那麼多人,但領頭兩個女工隻要靠近我我就咬。
兩個人都差點被我咬掉一塊肉,大家都開始顧忌我。
兩個被我咬到的女工有些惱羞成怒,掙脫後還想給我重重一擊。
“小賤種,你媽媽把你生出來是不是就會勾引男人,別以為有季主任你就想站在我們頭上。”
我衝向她,將她的頭發和另一個人的頭發綁到了一起。
見其他人還想幫忙,我直接把兩人推過去,身邊倒了一堆。
“還想一個個來嗎?”
有幾個看出來我是玩命的,甩甩頭走了。
那兩個領頭的見人走了,漸漸慫了起來。
“這次就放過你,別以為你能好好的在這兒工作,有季主任在以後就沒有你的好日子。”
當天晚上,我就去了趟財務準備結算工錢離職。
可季淮生似乎早就料到我想幹什麼,提前在財務那等著我。
“就非得和我杠是嗎?你身上穿的,平時用的,哪一樣不是我買的。作也要有個度知道嗎?”
季淮生沒有耐心和我耗下去,把我按在桌子上就想扒我的衣服。
我奮力抗衡惹惱了他,使得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說,是誰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
“反正不是你。”
白天幹了一整天的重活,我早已沒有力氣。
就在我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葉萋萋走了進來。
“淮生,我回來了。”
季淮生霎時就鬆開了手,在葉萋萋懷裏哭得像個孩子。
當年,他也亦是如此拋棄我和腹中的孩子,我大聲咳嗽著。
“工資,我隻想拿回我的工資。”
季淮生這才發現身邊的我,似乎害怕我的身份被葉萋萋識破,將錢全部扔在地上。
不自覺間,我的手已經被我掐出了血,堅硬的鐵絲從我的手上掉了出來。
“你剛才是不是想拿這個紮淮生?江念一,你怎麼這麼狠的心?”
葉萋萋認識我,我猜想她也是重生來的。
她比上一次提早了一年回到季淮生身邊,他視若珍寶,使我為草芥。
季淮生顫抖著手,撫摸著葉萋萋的臉,他根本就不在意坐在地上的我。
我撿了錢,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臨走前葉萋萋用口型警告著我。
“再靠近季淮生,我就讓你比上一次還要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