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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出身的周扶硯很快將季淮生壓製在地上。
等我從樓上下來他才鬆開,季淮生不敵周扶硯,隻能目送我離開。
可他不信我會和周扶硯在一塊,他篤定我是拿周扶硯當幌子氣他。
就連周扶硯也是這麼認為。
前世我視季淮生如生命般愛護,季淮書作為國營廠幹部是不少女娃娃的夢中情人。
可他偏偏在眾多女工中選中我,將我轉移到更輕鬆的崗位。
長期的朝夕相處讓我很快墜入愛河,於是便對周扶硯的愛意視若無睹。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我就算拋棄誰也不會拋棄季淮書這個香餑餑。
看著繞有些顧慮的周扶硯,我舉著手對天發誓。
“這輩子我好好和你過日子,絕不離婚。”
看著我的堅定,周扶硯才放心地去參加任務。
折騰一夜後,我回到了原來的崗位,周圍人都詫異地跑來看我。
“被甩了吧?我就說江念一在那邊呆不長,季淮生會看上她?”
“你看她走路的姿勢,像不像剛打過胎?”
兩個女工咯咯咯地笑著,我拿起掃帚從她們身上掃過。
而下一秒,季淮生就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江念一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過來你就一輩子待在這吧。”
還沒等他喊我就直接坐到崗位上開始操作,機房與外包相比不是一般的辛苦。
可我清楚,沒有季淮生我一樣能過的很好。
“你看她不知好歹那個樣子,季主任都這麼說了,她還不給個台階下。”
“是呀,還以為自己多金貴呢。”
兩個女工的竊竊私語被季淮生聽見,間接性就升了兩人的職。
他的暗許使得原本就看我不順眼的女工開始公報私仇。
以往男工們的活,也被分配給了我。
可我偏偏爭了口氣,將最重最累的做的幹幹淨淨。
女工們挑不到我的錯處,隻能從言語上入手。
兩人扯著我的頭發,麵向鏡子,一下一下地將我按進水裏。
“你看她那騷狐狸樣,才討了人家幾天歡喜就得意忘形了。”
“是呀,跑到男工的崗位上搔首弄姿。”
還不等她拿刀想刮花我的臉,我就用周扶硯教我的招數將她反身壓製。
“幹什麼?我們可是領導,反了天了。”
許是太久沒有活動過,兩名女工又去喊了幾名進來,徹底將我捆在了角落。
不遠處,我看見季淮生站在窗戶口拿著望遠鏡看我,眼神中帶著挑釁。
就在她們一個一個想對我的臉動手時,他站了出來。
“念念,對我求饒,說你錯了,我就讓你回來,繼續寵著你。”
這話一出,周圍的女工臉色全都變了。
這哪是想和我分道揚鑣,分明是兩口子吵架拿她們開涮罷了。
領頭的那個開始有些膽怯起來。
“季主任,是您說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的,我們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