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津書用領帶勾住男人的脖子,“我比起殺豬妹怎麼樣?”
“好了不止百倍。”
“那你為什麼還要繼續待在她的身邊,陪她演戲?”
男人眸子逐漸深邃,“津書你不懂,在破爛不堪的房間裏用著一塊錢一個的草莓味,那種刺激是你給不了的。”
顧忘言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了吻她的額頭,“不過你放心,顧家的夫人隻會是你。”
“萬一她懷孕了怎麼辦?難保她不會用腹中的孩子威脅你。”
“放心,她的子宮已經被我摘了。”
手死死地扒住門框,才穩住了不停顫抖的身體。
思來想去,顧忘言能取走子宮的時間隻有那年切除闌尾的時候。
三年前的冬天,顧忘言說接了一個大單,需要去很遠的地方送貨,走了近十天。
有天晚上我突然犯了急性闌尾炎。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裏了。
他忙前忙後地為我擦拭著身體,“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你命都要沒了。”
我愣愣地看著肚皮,“切一個闌尾竟然要在肚子上開這麼大的口子。”
“知道害怕了吧?看你以後還不好好照顧自己。”
他歎了口氣,上前將我抱入懷中,“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出遠門?”
動情之際,一滴眼淚砸到我的手心。
我鼻頭一酸,安慰著他,“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照顧自己。”
顧忘言呆了沒有一個小時就匆匆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他戀戀不舍地拉著我的手,“真想留下來陪你,但是這個單子真的很重要。”
“快去吧,你得努力賺錢,要不然以後孩子的奶粉都買不起。”
顧忘言眼底閃過一絲苦澀,“我走了。”
那晚盛津書的朋友圈秀了兩張照片。
一張四維彩超圖。
另外一張圖裏的男人趴在她的小腹上。
配文:小朋友像爸爸,期待見麵。
那時我邊撫摸著小腹邊想,以後我們的寶寶長得會像誰?
現在想來倒像是自作多情。
苒苒突然出現,“姨姨,你在偷看爸爸媽媽嗎?”
小小的臉上隱約能看到顧忘言的影子。
男人提起褲子,裸著上半身,看到我時眉頭緊鎖,“什麼時候保姆都敢偷聽牆角了?”
“津書,這就是你招來的好保姆?”冷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試探著開口,“忘言,我是小橙啊…”
男人一把推開我,“這種搭訕太老套了,我不喜歡。”
“聽津書說你白天在菜市場殺豬?下次你可以穿你殺豬的製服,或許能提起我的興趣。”
盛津書穿著他的襯衣走出來,舉手投足都是我身上沒有的性感嫵媚,“老公,別這麼凶嘛,小橙會害怕的。”
“她殺豬可厲害了,要不讓司機現在就去買頭豬,今晚上給你表演怎麼樣?”
金碧輝煌的燈光下,襯得我格外像個小醜。
我捏緊肩上泛白的帆布包,“今天我老公生日,就先走了。”
“老公我想看嘛~”
顧忘言出手攔住我,“你留下,我出價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