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生日前一天,被老公脫下防護服,丟進非洲花蚊子繁殖倉。
隻因他的女大情人剛生下龍鳳胎,產房裏進了幾隻蚊子。
陸景深就一口咬定是我找人幹的。
他一腳把我踩進臭水坑裏:
“我不是警告過你,別動什麼歪心思!若雪對蚊子過敏你知不知道,剛出生的孩子的皮膚這麼脆弱,你竟如此狠毒!”
“喜歡放蚊子是吧,那我就把你女兒關進花蚊子窩裏,讓她嘗嘗被蚊子吸血的滋味!”
聽著女兒驚恐連連的尖叫聲,
我連忙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陸景深,真不是我幹的,瑤瑤才三歲,她是最怕蟲子,而且花蚊子有毒,求求你把她放出來!”
“我保證從此以後離你和林若雪遠遠的,再也不會打攪她!”
陸景深卻又把我踹倒在地:
“蘇晚意,我給過你機會了,現在才後悔,那你剛才就不應該去害若雪和她的孩子!”
說完,他扭頭就走。
直到瑤瑤休克倒地,我才被允許進去。
我連滾帶爬跑進去,看到的卻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肌膚的女兒,臉上也泛起不正常的斑點。
我打通陸景深的電話:“瑤瑤......感染拉薩熱病毒了,求求你快救救她!”
“蘇晚意,你還裝!還感染病毒?那裏麵我早就換成了不咬人的公蚊子!隻是為了給若雪和兩個孩子一個交代罷了!”
......
“不!不是的,瑤瑤是真的被蚊子感染了,你快來救救她!”
可是電話中傳來林若雪矯作的聲音:“景深哥,快看,孩子在打奶嗝呢!”
陸景深嚴厲的語氣立刻反轉:“哦?讓爸爸看看,嗯~真可愛,不愧是我的孩子。”
他轉頭敷衍:“沒什麼事我就掛了,你自己和瑤瑤好好反省反省。”
電話被掛斷。
我抱著燒得滾燙的瑤瑤衝進醫院,她渾身的紅包像火燒一樣蔓延,小臉憋得通紫。
“媽媽,我難受,全身都好癢,好痛......”
“寶貝別怕,我們現在就去醫院,馬上......就不難受了”我抱著瑤瑤氣喘籲籲地來到醫生麵前。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醫生臉色凝重:“這是病毒感染,情況很嚴重,必須馬上隔離治療!”
我的心猛地一沉,顫抖著撥通陸景深的電話。
“瑤瑤她快不行了,你快過來!我讓醫生跟你講!”
我剛把電話拿給醫生:“陸先生,你......”
電話那頭傳來若雪嬌滴滴的聲音:“景深哥哥,人家好痛,你陪陪人家嘛~”
“我在照顧若雪,有什麼事改天說。”陸景深的聲音滿含寵溺。
“陸景深!你女兒要死了!”我撕心裂肺地喊。
“夠了!那些蚊子是無害的,你別再演了!”
嘟嘟嘟——電話掛斷。
我癱坐在急診室門口,眼淚如決堤般湧出。
突然,陸景深背著個奶瓶出現在走廊,看到我後麵露驚訝。
“你來醫院做什麼?”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撲過去:“景深,瑤瑤在搶救室,她現在的狀況很危險!”
陸景深皺眉推開我:“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演戲?我還以為你改過自新,主動來醫院照顧若雪,沒想到你還在玩這種低劣的把戲!”
說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若雪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就在樓上的病房,需要你去照顧。跟我走。”
“不!女兒在搶救!我不能走!”我拚命掙紮。
“蘇晚意,你鬧夠了沒有!為了博取關注,連女兒的性命都敢拿來炒作,我看你真是瘋了!”
他強行拽動我的手腕:“走,若雪說她知道一個秘方,用你的血做補血湯能固本培元。你是熊貓血,正好合適。”
我拚命掙紮,指著搶救室的紅燈:“女兒還在裏麵!我不能離開她!”
就在這時,醫生急匆匆跑出來:“患者失血過多,急需輸血!她是RH陰性血血,我們血庫沒有存貨!”
我立刻站起來:“我是她媽媽,也是RH陰性血,抽我的血!”
陸景深怒吼:“沒想到你為了不給若雪輸血,都聯合醫生來騙人了。不過是想用這種手段逼我回來,不可能!”
他對身後的保鏢揮手:“給我抽她血!”
“不——”我驚恐地後退。
幾個保鏢上前按住我,冰冷的針頭狠狠紮進手臂。
看著鮮紅的血液被一袋袋抽走,我渾身發抖:“景深,求你了,瑤瑤真的需要這些血!”
“吵死了!”陸景深從醫療廢料袋裏抓出一團臟抹布,狠狠塞進我嘴裏。
消毒水和血腥味瞬間充斥口腔,我幹嘔不止。
陸景深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綁在抽血台上拚命掙紮的我:“別再鬧了,抽夠000cc就讓你離開。以後安心做個好媽媽,陸家女主人的身份依舊是你的。瑤瑤我也不會虧待她。”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眼淚混著絕望洶湧而出。
血液一袋接一袋的被抽走,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意識也逐漸模糊。
耳邊傳來醫生的聲音:“血壓過低,不能再抽了!”
陸景深卻不為所動:“繼續抽,不夠1000cc不準停!”
我想告訴他瑤瑤需要這些血,可嘴被堵著發不出聲音,隻能無力地搖頭。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突然打開,醫生衝出來:“患者失血性休克,再不輸血就來不及了!”
“嗚嗚嗚——”我拚命掙紮,想要告訴醫生血就在這裏。
陸景深卻冷笑著指了指我:“真該讓瑤瑤看看你的嘴臉,這就是她媽媽的演技,為了不給我心愛的女人輸血,什麼戲都演得出來。”
他指著抽血袋:“這些血馬上送去給若雪,一滴都不許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