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他倆。
但蕭玉兒就如同有了靠山一般,不僅是陳錚,她還迅速籠絡住了徐寧知和宋然。他們仨,緊緊護著她,不僅一次像今天這般惡心我。
哪怕我什麼都沒做!
哪怕我才是受害者!
我想到這,便意識到了問題,從地上踉蹌站起身,擦著被碎瓷劃破的手,抬頭看向蕭玉兒。
“你為什麼在這?”
蕭玉兒一愣,然後哆哆嗦嗦,淚流滿麵,不敢回答,隻是縮在那三人身後。
我:“首先,我沒同意過你入段府!其次你為什麼會在外書房?
蕭玉兒慌亂不已。
這時宋然冷笑一聲:“難怪她今天脾氣這麼衝!原來是怪我們把書洞小院給了玉兒居住!”
書洞小院!
剛剛蕭玉兒是從我背後冒出來的,我一時不察,並沒有看清她從哪來的。
但再一轉頭,書洞小院的大門微開,她分明是從裏麵走出來的!
我一腳踹開大門。
果然,院子裏擺放著各種我沒見過的東西,分明是蕭玉兒已經在這過起日子了。
我勃然大怒:“誰準許你們,讓她住我的書洞小院!”
蕭玉兒輕車熟路,立刻跪在地上,抽起自己嘴巴:“大小姐息怒!是玉兒錯了,不配住在這偌大的元帥府,玉兒這就走。”
徐寧知生氣:“夠了!你又欺負玉兒!就是因為你總欺負玉兒,你住後院,她哪敢跟你住一起。”
宋然不悅:“就是!我們隻能把她送前院,可前院可以住的,空著的不就這了嗎?”
他倆架起快哭暈的蕭玉兒。
徐寧知和宋然不知道,但陳錚知道。
我曾單獨告訴過他。我母親生前是不遜於父親,頗通兵法的女諸葛,經常幫著父親一起處理軍中事務。所以她不怎麼住後院,她最喜歡的是她親手為自己和將來的孩子建造的外書房,正是這個書洞小院。
我隻看著陳錚,讓他給我個交代。
陳錚為難:“飛兒......別鬧了!反正我們也要成婚了,以後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住在前院,索性從現在開始,就給玉兒住吧!”
好好好!
簡直是鳩占鵲巢了!
我冷笑著往前走了幾步,卻踩到了裝雞湯的碎瓷,這瓷......是我父親小廚房裏拿的,因為也是我母親曾經親手燒製。所以這麼多年,我父親一飲一食隻用這套瓷器,就連我都不能碰。
“蕭玉兒,這雞湯......你不會是專門給我爹送的吧?!”
難怪非要住外書房,難怪非要住我爹隔壁,難怪還巴巴弄到這個瓷器。
我抬頭看向蕭玉兒,將她的慌亂,心虛看在眼中,頓覺惡心和無恥:“你所圖不小啊!”
話音剛落,我就被陳錚一把掐住了喉嚨!
陳錚青筋暴起,勃然大怒:“段如飛!你什麼意思?你竟然敢侮玉兒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