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沈聿白的白月光又一次生下死胎後,
他一口咬定是我三歲的女兒命裏帶煞才會克死她肚子裏的男嬰。
當晚,我兒子就被他關進零下二十度的冰窖,美其名曰冰身去厄。
整整七十二道符咒貼滿了兒子的身體,而最後一道,正正封住他的口鼻。
看著監控裏兒子因缺氧而青紫的小臉,我瘋了般捶門:
“沈聿白,你這個偽君子!他才三歲,也是你的親兒子啊!”
沈聿白卻捏著我的下頜,語氣冰冷:
“當年要不是他們逼我,你還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如今他命格汙穢,用他給弟弟淨淨路,是他的福氣。”
當晚,兒子痛苦的吟聲成為了他滿足的補劑,而我也在保鏢的禁錮下聽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沈聿白終於心滿意足的出來,丟給我一把鑰匙。
“去吧,讓他祈禱清清這次肚子裏的寶寶平安無事,否則下次就不是冰窖這麼簡單了。”
我連滾帶爬地衝進去,抱起的卻是一具早已僵硬冰冷的屍體。
我抱著兒子衝出沈家,恰好撞上歸國的沈家老爺子。
我將懷裏死不瞑目的孩子遞到他麵前,一字一句道:
“佛子說他塵緣已了,放我走吧,欠沈家的,我已經拿命還清了。”
......
沈老爺子看到孩子身上青紫的符咒印記,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這是什麼?誰幹的?”
我沒有回答,隻是低頭看著懷中已經冰冷的孩子。
他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恐懼,嘴唇因缺氧而發紫,眼睛卻大睜著,仿佛死前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沈老爺子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來人!叫私人醫生過來!快!”
不到十分鐘,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醫生匆匆趕到。
他接過孩子,手法嫻熟地檢查著,眉頭越皺越緊。
“老爺子…”醫生的聲音有些發抖。
“孩子死於深度低溫和窒息,但這不是最致命的。”
沈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意思?”
醫生指著孩子身上的符咒:“這些符咒用的朱砂混了毒,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寒毒。毒素透過皮膚滲入血液,孩子死前…經曆了如同萬針穿心的劇痛。”
“劇痛…”
這兩個字如同一把刀,直接刺穿了我的心臟。
眼前一黑,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黑暗中醒來。
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沈家客房的床上,沈老爺子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憤怒與悲痛。
“我已經派人去找聿白了,這次我絕不會輕饒他!”沈老爺子咬牙切齒。
“佛子?嗬,披著佛皮的魔鬼!”
我艱難地抬起手,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沒用的…”
“什麼沒用?他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是天理難容!”
我搖搖頭,眼淚無聲滑落。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是兒子剛滿周歲的時候。
那天他因為長牙疼痛,哭鬧不止。沈聿白皺著眉頭,說他心魔纏身,需要淨化。
那晚,他強迫我抱著發燒的孩子,跪在鋪滿冰冷玉石的佛堂裏。
整整一夜,我們聽著他和柳清清誦經,孩子哭到聲音嘶啞,最後昏睡過去。
第二天,孩子高燒不退,被診斷為重度肺炎,差點沒了小命。
我去找沈老爺子求助,結果沈聿白知道後,把我關在地下室三天不給水喝。
等我被放出來時,孩子已經被送去了醫院,而沈聿白卻告訴所有人是我疏於照顧才導致孩子病重。
從那以後,我明白了在這座金絲籠裏,求救隻會換來更深的煉獄。
沈老爺子滿心愧疚。
“念安,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留在沈家這麼多年。這次,我答應你所有要求。”
我抬頭,眼神空洞:“我想帶走孩子,讓他入土為安。”
“當然可以。”沈老爺子點頭。
“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孩子火化後,會有人送你出國。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吧。”
我卻搖搖頭:“在那之前,我想回別墅一趟,為兒子取一張他最喜歡的照片。”
沈老爺子猶豫片刻,終究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