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哲卻冷哼一聲,“你今天撞上了嬌嬌的車,害她扣了12分,這是對你的懲罰,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嬌嬌難過了。”
看著眼前陌生的周彥哲,我止不住後退,喉間血腥味越來越重。
“不,你不是他。”
一口心頭血終於被噴出,失去意識前一秒,我看見周彥哲神色焦急跑向我。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下賤。
所以在他忘了我愛上別的女人時,我主動褪下衣服,流著眼淚跪在他麵前。
“周彥哲,求你要我好不好?”
他討厭動/情我的長發飄落在他身上,他說惡心,所以我剪掉留了十年的頭發。
“周彥哲,你看我這樣,你是不是就不覺得惡心了。”
自他失憶後,為了留住他,我咬牙承受著他在床上所有折磨人的花樣,承受他身邊多了別的女人,承受他已經不愛我的事實。
我的心理醫生說,我病得比之前更重了。
可這個病態的、墮落的、沒有尊嚴的李瑤歌,依然留不住他的心。
或許,我該離開了。
睜開眼睛時,鼻間滿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掙紮著起身,拔掉滯留針,擰動門把手時,卻聽到了門外熟悉的聲音。
“周哥,你真是厲害,失憶98次,當著李瑤歌的麵和別的女人上床她還是對你不離不棄,吾輩楷模,”
緊接著,周彥淡淡的聲音響起,隱隱有些興奮。
“還差最後一次,瑤歌就通過了我的考驗,到時候我會和母親攤牌,同意和王家聯姻,條件是讓瑤歌留下。”
“還是你聰明,先做這種服從性測試,溫水煮青蛙,以後就算你結了婚,李瑤歌也肯定不會鬧。”
“像我們這種大家族,稍微有點輿論就會損失上億。當初你接近李瑤歌,也是為了幫我阻止她自殺,讓我們家在撞死她父母後,免於承受更大的輿論壓力。”
“現在她父母的案子已經被公眾遺忘,她的生死你都不用再管了,但沒想到你是個情種,愛上了那個灰姑娘,也是她的福氣......”
男人間調笑的話,如冰錐一般刺向我的心臟。
說話的男人微微轉身,我幾乎控製不住喉間溢出的驚呼,隻能死死捂住嘴巴。
那個人,和三年前周彥哲為了保護我意外殺死的小混混竟長得一模一樣。
可他現在活得好好的......
我失魂地跌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原來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啊。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周彥哲匆匆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