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嘉澤的話,我停下了開門的動作。
我媽,三年前的那件事後,就瘋了。
而她的治療費,也一直是宋家在出。
想到這,我緊咬著唇,很久之後終於轉身。
“那你想怎麼樣?”
宋嘉澤隱匿在黑暗裏,看不清他的樣子。
隻見他嘴角一揚,嘲弄一笑。
“去給趙總和李總道歉。”
聽到他的話,我將目光落到了包廂中央,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上。
這是第幾次了?宋嘉澤用這樣的男人來羞辱我。
看著兩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我強忍著胃裏的不適,還是走了過去。
“趙總,李總,剛才是我不懂事,我給你們道歉。”
說著,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果然像宋總你說的一樣,是一個不怎麼聽話的妞。”
坐在沙發上看戲的趙總第一個開了口。
“不過,這種野馬,老子最喜歡了。”
說著,他伸出手,強行將我拉進了他懷裏。
“美女,隻是一杯怎麼夠?要罰就罰三杯。”
趙總拿起桌上的酒,抵著我的嘴灌了下去。
接下來,他們將我圍在中間,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直到不知道第多少杯之後,我終於不情願的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宋嘉澤。
可他隻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冷冷的看著我,手裏的煙忽亮忽滅。
“宋太太,聽說你很騷啊,要不就現在叫幾聲來我聽聽?”
將我禁錮在懷裏的趙總,突然將手搭在了我的腿上。
他的手順著我的腿向上攀岩。
“宋太太,我出的價格可比他多,要不今晚陪我回趟家?”
一旁的李總也將手搭在了肩上。
手順著肩膀向下遊走。
我想反抗,可我一個女人的力氣,又怎麼抵得過兩個男人的力氣。
眼看著遊走的兩隻手就快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了,而一旁的宋嘉澤還無動於衷,我隻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這時,酒瓶碎裂聲音驚得我睜開了雙眼。
與此同時,遊走的兩隻手瞬間離開了我的身體。
“宋嘉澤,你TMD有病啊!”
李總捂著頭,發狠的看著還拿著半個酒瓶的宋嘉澤。
“滾!”
宋嘉澤突然紅著雙眼將我護在他身後,聲音低沉卻怒意十足。
“宋嘉澤,你給我等著,這合同,老子不簽了。”
說著,李總捂著還在出血的頭率先走出了包廂。
緊隨其後的,是被宋嘉澤樣子嚇住的趙總。
終於,在兩個人都走了之後,宋嘉澤轉過身,赤紅著雙眼看著躺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我。
“蘇婉清,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賤。”
他一字一句,我仿佛感覺下一秒他的手就會伸向我的脖子。
我沒有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旋轉的彩燈,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
或許是沒有聽到我求饒的聲音,宋嘉澤突然也沒了興致,他轉身,對著身邊的吩咐了幾句。
“把這間門鎖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給她吃的,也不許她出去。”
說完,他甚至連一個眼神也不留給我,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看著宋嘉澤決然的背影,我的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請問是張覓女士的家屬嗎?麻煩你快到醫院來一下,你媽媽快不行了!”